苏幕遮 序-3
作者: beesnow,收录日期:2006-04-04,836次阅读
楔子“这样做真的好么?”少年轻声问身边的人。然后皱了皱眉,望着地上那一簇簇火红的莲花。尸横遍野。到处都被破坏得很严重,不难想像,刚才这里经过了一场怎样的斗争。
那人听罢只是一笑,望着前方的双眼冷酷得像结了一层冰,一层连太阳也融化不了的冰。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问身边的少年:“还记得我们的梦想么?”“记得,当然记得。经过这么一次切肤之痛,你以为我忘得了么?”
那人笑得更灿烂了:“很好,梦想,是用来实现的!你,会帮我么?”
“当然”
“那么”那人转过身来,直面少年,一改刚才的笑脸,严肃地说:“忘了所有的恨,好好生活吧!”听罢,少年突然眼前一黑,只听见那人说:“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快乐。”
明月教原是中原第一大教,教中传有一件宝物,叫明月诀。许多人认为它是一本武功秘笈。为了得到它,引发了一场又一场的斗争。四年前,明月教在一夜之间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据说明月诀已被毁,因此,明月都教对天下人不再有吸引力。曾经的泱泱大教在一夜之间消失了。
四年,一段不长也不算短的时间,中原群龙无首,四在门派各踞一方。在这期间,许许多多的门派崛起了又灭亡,或许人们不会注意到这中间有一个组织叫碧云天。它从不与其它门派来往,行事很低调,人也不多。据说一般的门徒还没见过他们的门主。但这么一个低调的门派,却引起了仙道的注意。他发现碧云天看似很弱,但却能在江湖的无数暗涌中稳隹自已的形势,还不断地进行扩张。它表面看来好像很弱,可是实际上却与四大门派在伯仲之间。它为什么不出来与四在门派一争天下,而要维持一个弱者的形象,仙道一直对此很好奇。
此时的仙道正坐在海边的岩石上,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半眯着眼,眸光飘向远方,“会是他么?”他自言自语道。
越野在一边静静地望着仙道。仙道来陵南也有四年了,这个谜一样的人,像一只捉不隹的蝴蝶。同门四年,越野觉得自已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仙道。一阵阵波涛声打断了越野的思绪。他慢慢地走近仙道,故意扯大嗓门对他喊:“仙道,看你又在这里偷赖!”
越野的喊声使仙道回过神来。“啊,越野你来了,我这怎么算偷赖呢?我是在享受生活,是享受生活啊,你也学学我吧。“看你还敢说,快死回去,师傅有事找你。”
“不会吧,我才出来一阵子,就被他发现了,天呐!!!”
“你不知道走得夜路多,总会见鬼的么?不跟你玩了,师傅是有正经事找你。”
“哦”
淡淡地应了一声,仙道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慢慢地离开了这片海滩。
命运的转轮已经开始,仙道是否料到,等待他的是这样的命运。
一
仙道慢慢地在路上走着,前方有一面大旗斜挂出来,上面一个大大的酒字,和其它小酒馆相比,显得特别有气派。仙道想自已也累了,便走进去。
“你知道么?江湖出大事了!”
“什么?”一个人连忙附和道。
“听说。。。。。。”那人顿了顿,慢慢喝了口茶,故作神密地压低声音说“听说翔阳得到了一件宝物。”
“什么宝物?”
“那是。。。。。。”
“啊!”话还没说完,那人已倒在一片火红之中。
果然有问题,难怪师傅要叫我出来。仙道正在暗暗地想。回想起师傅前几天的话:“彰儿,各大门派都在暗暗地活动,有人又放出一些可能引起骚动的消息,江湖可能从此不平静。我要你帮我查一件事,四年前,明月。。。。。。”
“死狐狸,看你还睡!饿死我了,都怪你不好。”
过于聊躁的声音使仙道不自觉地望过去。
“。。。。。。”
说话的人一头红发,格外引人注目。他旁边的人一头黑发,像黑珍珠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仙道正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个黑珍珠一般的人突然望过来,一对清亮的眸子直直地射过来,毫不掩饰眼神的凌利。
仙道感到自已迷失了,曾几何时,他也见过这么一双眸子,一双令他心痛不已的眸子。那时,他没有办法保护那个人。本来,他的眼神是非常温柔的,但又略带忧伤。可是,生活中要承受的太多了,他还只是。。。。。。
“白痴”
那双眸子的主人突然开口,使仙道一惊。原来自已不自觉地望了他这么久了,被他盯地都有点不好意思。“白痴”是说我吗。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叫过白痴呢。
“你好,我是仙道彰,请问阁下是。。。?”
“刺猬头,我门跟你很熟吗?别妨碍我们吃饭。”
“狐狸,你干吗还不走?”
“流川枫”
流川想不明白,平时最不爱管闲事的他,在望着那个人的时候,心里会有一种很难过的感觉。心像是被东西堵住了。可能是因为他那双满是忧伤的眸子吧。真是一个白痴,明明很难过,却还要笑得像很开心一样。算了,不想了。还是睡觉好。
我们都知道流川是一个不太喜欢思考的人,也知道流川不是一个自欺欺人的人。但他却刻意忘掉自已看到那双满是忧伤的眸子中出现一丝惊喜时的悸动。
“狐狸!狐狸!你有没有听到。喂!喂!喂!”
冰冷的眼光扫过去。
“你说老爹这次叫我们出来有什么目的?”
“。。。。。。”我怎么知道,白痴。
“听说翔阳得到了一件宝物。”
“。。。。。。”关我什么事。
“不如我们去看一看?喂,你听到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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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温暧的房间内,弥漫着栀子花淡淡的清香。一个人正慵懒地躺在床上,旁边坐着的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
“雪”那人淡淡地开口,“你说我这样做对么?”
“我永远支持你。”
脸上出现了一个微笑,但在那个被唤做雪的女子看来,竟比沉默更令人难受。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似梦中。
他还记得我么?他会怪我么?床上的人独自伤神。
二
“仙道师兄,仙道师兄。。。。。。”
仙道一口茶还未进口,就听到这令他头痛的声音。唉,今天的事情怎么这么多。他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摆出一张笑脸,向着彦一挥了挥手。
“出.出.出大事了。。。。。。师兄,你前几天叫我到调.调查。。。。。。咳咳咳有”
“彦一,不用急,慢慢来。”
“仙道师兄,我去翔阳的小路上,听到许多人在说翔阳得到了一件宝物,好像有很多人罚为了这件宝物赶到翔阳。我花了很大劲儿才没有被人发现。仙道师兄,你知不知道我躲得多辛苦,和我一起去查探的人太多了。。。。。。。”
“彦一,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在翔阳查到了什么?”
“是,仙道师兄。我在路上认识了几个人,他们说他们也去翔阳,又说人多好办事,就拉上我一起走。他们好像知道很多关于翔阳宝物的事,那个宝物。。。。。。哦,对了,我要告诉师兄在翔阳的查探结果。”
“等一等,彦一,你刚才提的那件宝物是什么?”
“ 什么宝物?仙道师兄,我刚才有提到宝物吗?”彦一用手撑着头,认真地整理起自已的信息。
难道我听错了吗?不可能,不可能听错的,叫彦一去调查,就和这件宝物有关,彦一怎么会不记得了。“彦一,可能是我听错了,你继续讲吧,翔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刚才说的大事又是什么?”
“宝物,宝物。。。。。。”
“彦一!”
“ 什么,仙道师兄。”对不起,仙道师兄,我答应过那些人,不要说的。对不起。
“ 仙道师兄,我真的不记得了。”
“不要紧,彦一。”仙道笑了笑,心里不禁惋惜,一个线索又没了,而彦一好像有点问题。
“对不起,对不起,仙道师兄。”
“ 算了,彦一,你快点告诉我你的调查结果吧。”
“是,师兄。我们一起来到翔阳的时候,翔阳的弟子说这几天他们有一些内务要处理,不方便接客。于是我们就在附近的酒楼住下了。顺便看看有没有翔阳的消息。我发现好像有很多人都聚集在翔阳附近,酒楼几乎都住满了。很多那些不是拿着刀就是拿着剑的人,怪吓人的。我本来打算那天晚上去夜探翔阳的,但是那些和我一起去翔阳的人热情得很,晚上我们一起去喝酒,喝醉了,就没去成。仙道师兄,对不起,其实我有叫他们不要再给我酒,但。。。。。。对不起,仙道师兄。”
“ 嗯,彦一,不要紧,你快点说翔阳发生了什么事。说重点,重点!”
“师兄,你慢慢听我说,其实我说的这些都是很重要的,我看那些人呐,多数是为了宝物而去翔阳的。第二天,我到中午才起来,那些和我一起的人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到处找都找不到。回到酒楼,听到有人在讨论,我就走过去听听。师兄,你猜我听到什么了?”
“有人去翔阳偷宝物吧。”
“师兄,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的!”
仙道心里暗想,这么简单,谁猜不到。脸上还是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但是,师兄,你只猜对了一半。”
“哦!”
“师兄,你怎么一点都不好奇。”
反正你一定会说的。
“翔阳的花形受伤了!”
“那打伤他的人有没有被捉到?”
“我听说那人打伤花形后就走了,宝物没有被偷走,在概是藤真掌门保存得很好吧。”
打伤花形又能全身而退,那个刺客不简单啊。那件宝物究竟是什么?那个刺客的目的是不是真的只是那件宝物,还是另有所图?
“翔阳的藤真有什么动作?”
“花形前辈出事之后? 仙道师兄,你真是问对人了,我赶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
“翔阳准备举行比武大会。”接话的是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
“ 彩子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太想念本天才了。哈哈哈。。。。。。哇 彩子姐,你怎么又打我啊!”
“别在这里做白日梦!”
“彩子姐。”平板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
“嗯,还算你这小子有良心。”
“喂,不公平,流川你怎么只叫彩子,不叫我。”
“哼”
“。。。。。。” 因为你白痴。
“哈哈哈,小三,狐狸一定又在骂你白痴了。”
一旁的仙道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可爱的人哦。特别是那个流川,站着居然也能睡,瞧他的头一点一点的,像鸡啄米一样。忽然间,仙道莫名地心痛。如果那个人也能像流川这般容易入睡就好了。总是睡不稳,浅眠辄止,这个滋味我也试过,长期下来,真的不好受。虽然知道你的身体很弱,虽然知道你很累,但没有办法阻止你勉强自已在别人面前努力使自已保持清醒,保持活力。是我太弱,不能保护你?还是你根本不相信我会保护你? 自已一个人支撑整个天下,是很累的,你知道么?我会很心痛的,你又知道么?
“白痴。”看着仙道含笑的眼角又变得忧伤,流川忍不住骂了一句。
众人向仙道望去,仙道注意到自已失态,干笑了两声。
“你是陵南的仙道彰?”
“是。”
“彩子姐,你认识他?”
“白痴”
“死狐狸,你说什么!”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彩子女王的气势果然无人可挡,仙道失去了一个观看狐猴大战的机会了。
“你在调查翔阳?”
“是。”
“为了那件宝物?”
“是。”
“彩子姐,什么宝物? 哇,不要打我!”
“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
“可是,彩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件宝物是什么。”
“关于那件宝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自从有消息说翔阳得到一件宝物以来,各路英雄都想得到这件宝物,但却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翔阳的消息又封得很紧。现在有人去偷宝物,并将花形打伤,翔阳立即宣布召开比武大会,并将宝物送出,师傅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看你们两个冒冒失失的,他老人家不放心,就叫我们来看住你们,不要让你们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
“什么啊,彩子姐,你竟然不相信本天才!”
“就是因为你,我才不放心。”
“什么嘛!”
“白痴。”
“这么说,你们湘北是要去翔阳参加比武在会,那我就在此告辞了。”
“仙道,你们陵南不去么?”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
“彩子姐,仙道真的不去翔阳么?”
“你们到时候一定会遇到他的。”
“为什么?”
“因为这是比武大会啊。田岗一定会让仙人道去的。”
“彩子姐,仙道很厉害吗?” 流川的眼中闪着光芒。
“是啊,他虽然入陵南的时间不算很长,但却是田岗最器重的弟子。他虽然生性散漫,但武术造诣却很高。。。。。。'看着流川眼中闪着的火焰,彩子有一丝疑惑,难道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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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樱木就在大叫:“ 彩子姐,狐狸走了!”
接过樱木手中的一张字条,上面只有四个字--走了,流川。果然是流川的风格。这小子真是去了,希望他会自已照顾自已。
“仙道,一对一。”
“咦,流川,你不是和你的师姐一起么,怎么会到这里来!”
“一对一。”
“喂,流川,我问你问题,你不回答,是很没礼貌的。”
“一对一。”不是已经答了么。哼。
“好,好,算了。为什么要一对一。你看,这周围的景色多好,不如我们到湖上泛舟,欣赏欣赏这好景色。”
“一对一。”
流川,你就这么坚持么。记得那个人也是这样,但他就没你这么杀气腾腾了。看在你这么坚的份上,就和你比一场吧。“好,来吧。”
剑起剑落。
“我输了。”虽然不想承认,但仙道真的很强。
“啊。”流川啊流川,你为什么会这么干净? 其实你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高手,一般人口里的所谓高手,也不过是空有一身武艺。你,却是我真正佩服的人。“流川,你现在只不过是经验不足,假以时日,你一定会超过我的。”
“仙道,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望着流川坚定的眼神,仙道自嘲地笑了笑。是啊,流川就是这么一个纯粹的人,他不会为一次小小的失败而灰心,他并不需要别人的安慰,他自已会变得更强。他那不服输的眼神,真的跟那个人很像,但是背负的东西太多,一个纯粹的人终究是不能保持纯粹。如果那时。。。。。。
“仙道。”流川的一声呼唤,拉回了仙道的思绪。因为不想看到仙道又变得忧伤,所以想去安慰他,但开口时才发现自已的词汇量少得可怜,只好叫他的名字。仙道,为什么每次看你的眼睛,都发现里面藏着的是深深的忧伤?第一次看见你,是被你的笑吸引的。虽然不想承认,但你笑得很好看。也是从遇到你开始,我发现原来笑的人不都是那些快乐的人同。看到你那令人心痛的笑容,会让我忍不住想去抚平你的忧伤。告诉我,该怎么做?
三
“流川,你打算就这样一直跟着我吗?”这小子,自从打输后就一直跟着我,虽然说他不爱说话,有他在和没他在并没有什么分别,但趁着翔阳举行比武大会这个好机会,宝物的事情自然有办法解决,难得有时间,我还想一个人游山玩水,过过逍遥的日子。想不到给这小子缠上,还整天逼我一对一。
“我要打败你。”又是这一句。唉,算了,我就舍命陪君子吧。
仙流两人静静地走着,突然走在前面我仙道停了下来,在流川快要撞上他的时候,流川听到他用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句:“ 流川,你相信我吗?”
流川,你相信我吗? 像你这么一个单纯的人,应该不会了解江湖的险恶。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的师兄师姐们一定反复醒过你吧。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话也没说几句,你就这么放心地跟着我 ?流川,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相信我么?
听到我句话,流川第一个反应是诧异,第二个反应就是点头。虽然不知道自已为什么想都没想就点头,但流川心里有个明确的想法--仙道是值得相信的。流川并没有深入地思考这个问题,他抬头一直望着仙道。
看到流川微微地点头,感受到他明亮的眼光,仙道笑了。像冬日的一缕阳光,流川的心也随之温暧起来了。
“走吧,流川,我带你去扬州玩。”
“。。。。。。” 扬州,什么地方。不管了,只要和仙道一起,一对一,哪里也没所谓。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流川啊,这首词描写的就是扬州,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没兴趣。
“喂,流川,不要睡,你看周围的风景多好。。。。。。”
忽然一串声音传过来,打扰了流川的美梦。但隐隐约约中,流川觉得这声音很好听,又发现仙道很静,虽然平时仙道很吵,但一边睡觉,一边听着仙道说话会很舒服。现在仙道不说话了,所以有点不习惯。流川慢慢睁开眼睛,发现仙道坐在一边,眼光不知飘到何处,只听见他跟着那声音轻轻吟唱:“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声音颇有悲凉之意,正对上仙道那悲伤的神色,流川一阵心痛。仙道,不要再唱了。
那声音停止了,仙道转过头,正对上流川那心痛的眼神,心中一动,才发现自已失神了,习惯性地一笑。流川皱了皱眉,不再说什么,便转过身去了。
一夕无话。
“流川,昨天我们听到的声音,是箫声。”
“。。。。。。那是什么。”
像是早就料到流川不会说话那样,仙道自顾自地说下去,“箫,其实是一种乐器,以后有机会,我拿给你看。其实我并不是想介绍那个箫,我是想讲一个故事。有一个孩子在一次宴会上,偶然听见了一个客人用箫吹奏的曲子,一曲过后,那声音就深深地刻在那孩子的脑海里。他那时年纪还小,不知道那种乐器是什么。但他却将箫的样子深深地刻在脑海里。那位客人很快就走了,那孩子再也没有听过箫声。一次偶然的的机会,那孩子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箫,但由于孩子有太多事情要处理了,他没有时间吹箫。于是另一个孩子就借走了那孩子的箫,努力练习起来。后来那学会吹箫的孩子就经常吹箫给那个负起所有责任的孩子听。”
“后来,那学会吹箫的孩子向另一个孩子要那支箫,因为他不想那个不会吹箫的孩子因看到箫而感到伤心。但那个孩子拒绝了,并对那学会吹箫的孩子说 我会送你最好的玉箫。没多久,那两个孩子就分开了,在那个孩子实现他的诺言之前。”
“仙道。。。。。。”流川想开口安慰仙道,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什么人!”
在仙流两人面前,忽然出现了一群蒙面人。
仙道看看来者,大约七八个人,他摆起了习惯性的微笑。
“兄弟们,你们找我们有什么事?”
刚才听到箫声一时失神,竟没有发现他们,实在太大意了。
“要你们的命!”
说罢,蒙面人就攻过来。别看仙道刚才笑得那么云淡风清,实际上已暗中提起真气。而一边的流川更是蓄势待发,双眼闪着好战的光。一场在战拉开了帷幕。
“流川,看来我们不能再去玩了。”刚才的蒙面人极力掩饰自己的武功,用其它的武功来对付我们,也许他们太小看我们了,最后占了下风。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真的想杀我们么? 他最后撤退了,说明掩饰身份比杀我们更重要。现在江湖上人人都想得到翔阳的那件宝物。那些蒙面人很有可能就是为此而来。许多三教九流的人,为了得到宝物而不择手段。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流川又这么单纯,还是早点赶去翔阳。
“嗯。”
**********************
“狐狸,你怎么现在才来,害我们。。。。。。”
“是啊,流川,樱木很担心你呢。”
“彩子姐,谁.谁担心他了,是那只狐狸太笨。”
哼,白痴。
“请大家静一静,我们的掌门要出来了。”一位皓齿明眸的少年走了出来。
“咦,彩子姐,翔阳的掌门怎么是个女的?”
“笨蛋,他是男的,只不过是长得比较漂亮而已。”
“漂亮不是形容女人的吗? 哇,彩子姐,别打我!”
要你多嘴,给我安静点。
“各位英雄,欢迎你们来到翔阳,你们也知道,我们翔阳刚得到一件宝物。我们无意独占它。为了公平,在这次比武大会中获胜的人,就可以得到这个宝物。”
“那个宝物究竟是什么? 你们口口声声说那是宝物,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是啊,是啊。”几个人大声附和道。
藤真收起笑容,“我堂堂翔阳,会失信于天下么?”
声音不怒自威。
没有人再说话,樱木在心里暗想,女人真是可怕的动物,我以后一定不能惹这个藤真。
“请大家遵守规则,在比武大会上点到即止。同时,这次比武大会并不是武功高的人就一定能获胜。在比武中胜出的前五个人,都可以进入最后的选拔。”
“喂,最后的选拔是什么。”选来选去的,真麻烦。
“你胜出了就会知道。”
“ 现在大家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