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1有奖征文]灌篮高手
作者： 碧海青天，收录日期：2006-04-06，1530次阅读
起
宿命
我们是不是注定相遇、相知。
我们是不是注定在此时相遇才会相知；还是注定相知、无论相遇何时何处。
注定的、究竟是结果还是过程？
球赛即将开始的时候，仙道及时挂着云淡风情的笑容、背负万丈金光出现在陵南体育馆门口。迎接他的是众人类而不同的各种关怀：队友热切略带责备的目光、田冈大怒的咆哮、湘北不满的眼神。湘北众人的眼神里当然有流川枫的，但流川枫不满的并非仙道迟到——自己当年总决赛都迟到、对于同类当然不会太苛刻——而是仙道迟到后竟然没有任何愧疚、嬉皮笑脸鬼混了过去，实在是……嚣张；鉴于流川绝非人云亦云之辈，所以虽然早已听说了仙道的大名、也还只是冷漠的看着他，眼神甚至不及看着鱼住罕见的高度那样紧张。
那时仙道注意比较多的是樱木花道：红头发高大威猛的家伙跳到眼前威胁要打败他，仙道觉得有趣——遇上对手总是有趣的，特别是遇上有趣的对手。
比赛开始后，仙道正常发挥，陵南大比分领先。就在这时，流川枫用着仙道的招式从空中截掉他的球，冰一样的声音说：来吧，我们上。一脸严肃。仙道猛地一惊。
接下去是你来我往。领先，追击；扩大优势，缩小差距；仙道动作潇洒、流川姿势漂亮；仙道打的轻松、流川打的流畅。
仙道晃过流川，篮球应声入网。仙道转身看着场外的樱木，挑衅而挑逗地伸出左手食指、向着樱木勾了几下。仙道没有看到大家惊讶的表情和流川像吃醋一样的眼神；当然流川并没有在吃醋、他不过是不满仙道漠视自己这个真正的对手却如此看重那个白痴而已。但直到多年后流川对仙道比对自己还熟悉也没有想到过，为什么是赤木激起王者阿牧的斗志却不是自己他没有不快，为什么安西教练说很欣赏樱木他虽然诧异却没有不忿。
仙道的球运得极低，突破流川的防守上篮得分；还在空中时，听到身后似乎有人摔倒；回头一看，竟然是那个死拽的嫩小子流川。仙道心微微一痛，愕然、惘然、黯然的情绪堆积起来，默默凝望着流川；队友的欢呼和赞扬、他人对流川的询问等等对他而言是遥远的、不真实的存在——他的思绪直到樱木冲过来、挂着坏笑踢了流川一脚才回来。
流川站起来后，动作依然灵活标准。仙道心里一松，嘴角扬起笑容，通体舒泰、斗志昂扬：这才是我的对手！
但流川体力不好这个客观事实并不因其斗志旺盛而可以忽略不计或是有所改变——赤木刚宪替掉了他。大家以各式各样的方式向负伤回来比赛的赤木表达敬佩之后，等待场外的樱木开球。仙道没有注意这些；他目送流川走下场坐在休息区，怒冲霄斗。
流川再度上场，与樱木联手尚斗不过仙道；但是两人的配合终于点燃了仙道的斗志。
距离结束不远了，全场一片寂静，赤木突然截球传给唯一反应过来的队友——已经跑动着的流川；唯一反应过来的对手——仙道跟着流川第一时间跑动。仙道成功阻止了流川带球突破；但最后流川还是将球传给樱木，进球。
湘北似乎胜券在握。突然，刚才惊心一幕的镜像出现：仙道一如流川接过队友的传球跑动开来；流川则一如仙道紧紧跟随在后。但虽然流川成功地拖延了仙道的步伐并与赤木一同高高跃起拦截、仙道依然坚强地在他们的夹缝中换手进了球。
陵南与仙道都胜利了。
赛后已是夕阳如血，两队互道别离。仙道走到流川面前，呼出一声“喂”、笑吟吟伸出手等着流川来握。流川绷着脸、梗着脖子啪地打掉他的手。看着流川凌厉的、气鼓鼓的眼神，仙道呵呵一笑，不是一般的孩子气啊！看着流川远去的背影，仙道心中想，如果，你是我的弟弟，那该多好。
这天，仙道彰与流川枫宿命地遇到了宿命的对方。
承
胜败
遇上你的我，究竟是更像我自己、还是更不像我自己？
县大赛是万众瞩目的焦点，更不要讲最后一刻相遇的宿敌——陵南与湘北。
嘈杂中湘北先发球员一一出场，流川枫是第四个。他坚定、严肃、凝重地向体育场中间走去的时候，响起大批女生的桃红色的尖叫和一群可爱学弟的加油声。流川枫没有注意到这些、也没有注意到有个人目光自始至终一直追随着他；他的思绪已被一个人占满而无暇他顾——注视着他、占据着他又被他视而不见的人都是仙道彰。
仙道的出场则带来最高的分贝和最多的闪光灯。他在回身的刹那看到刚才自己默默注视、感怀的家伙一脸冰冻的表情一瞬不瞬盯着他，哪怕红头发的樱木跑来搅局也没有放弃。仙道很紧张；同时，也有些兴奋。
开赛了。仙道一改往日的位置做起了后卫，跟他对抗的还是流川枫。
流川枫一直没有突出表现。仙道也没有得多少分。但流川此时仍然是输着的：仙道为队友创造了大量的得分机会；甚至间接帮助福田造成樱木受伤下场。
终于有机会了。流川已经到了篮下，身后就是他朝思暮想、恨不能食肉寝皮的仙道彰。仙道正想终于到了这一刻，却突然看见流川将球传给三井。
上半场结束了。中场休息的湘北队，一如往常喧嚣杂乱。流川的斗志风起云涌、脸色如暴风雨前的大海般深沉而狂暴。另一边，仙道彰则在教练和队友对自己的夸奖和对流川的蔑视中想起那个像弟弟一样可爱的攻击的王者今天……是怎么了。
下半场开始了。仙道看到流川阴沉的表情、犀利的眼神，渐渐了然、洞悉。
流川得球，仙流正面对峙。对话与对望之后，流川突然现出一手胯下运球的绝技——得分！仙道觉得兴奋——这个家伙！球技又长进了！
混乱中流川枫风驰电掣从三井手中拿到球冲上篮框，仙道斗志燃烧、即使犯规也在所不惜。但即使有仙道的犯规，流川还是进球得分、还加罚一球。从不生气的仙道有些不满，不仅仅是误判的关系；他有点奇怪为什么刚才没有多用一些力气。
流川在罚球线上，鄙夷而怨怒的瞪了一眼樱木花道——后者曾经说过要打到仙道——薄薄的唇恨恨的宣告自己对仙道专有、独占、排他、神圣不得侵犯的……战胜权。
接过传球，仙道注视着对面的流川、知道流川一定会追随自己，于是骗流川起跳后把球传给了鱼住；鱼住得分。
被仙道激将的流川对着仙道勾勾手，算是挑逗；仙道赶快拉着队友一起对付流川——流川枫想要胜过自己、这是不行的。
但流川还是得球，敏捷、利落的停球、射球、入球；行云流水般。
田冈教练大怒，对仙道破口大骂，仙道！早饭没有吃是不是@#$%*#@!!!!!!……流川听着不快：仙道对着自己怎么能不尽全力呢，田冈这么说什么意思！
笑容在仙道脸上闪耀。仙道是极欣赏流川的，调侃着他、期待着他的爆发：几个月前、你还像个嫩嫩的国中生，现在好像已经高中球队的王牌了呢。说着随手用着流川式的胯下运球得分。
你是想告诉我我能做到的你都能吗？这样最好了！流川暗暗下着决心。
机会来了。球到了流川手中；流川头和身体微微右摆，同时不等招式用老立刻向左拧身——这个假动作对付海南就曾用过，效果很好。可惜现在的对手远比任何人都要懂他，可惜他没有看到背后仙道专注、笃定、阴狠的眼神：刚转身，仙道已经候在那里抢到球——天衣无缝的抢断。流川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愕然而愤怒。
仙道拿到球快速闪过流川，在流川和赤木的夹缝中轻松换手进篮。队友一边夸奖着他、一边嘲笑着流川枫。同时，流川遇上这样难得的对手心情大是不错，随便接球、随便运球、随便得了三分。然后，仙流两个一路眉目传恨地对望下去。仙道皮里春秋的笑容刺激着流川、流川秋风扫落叶的眼风警戒着仙道。谁都没有注意在旁边很有干劲的樱木花道。
流川享受着战斗的快意，仙道享受着对抗的激昂；流川痛恨着仙道的嚣张，仙道玩味着流川的燃烧。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鱼住犯规四次而暂时下场；仙道又一次独力擎天。毕竟一个人、即使是天才仙道力量也是有限的；陵南，以及仙道，很长时间内没有耀眼的表现。另一方面，流川此时表现也不过中规中矩而已——仙道没有激情，流川又怎能独自热烈。
当然流川枫究竟是王牌，没有热情也要入球的；刹那间，仙道顿感萧索。对海南一战也有这样的时刻，那时仙道只有支撑陵南的念头；但是这次，最重要的就是一对一、是战胜流川；支撑陵南……似乎是个多余的累赘……
鱼住终于回来了。仙道心情渐渐放松，向自己保证要把分数抢回来。一颗心都在他身上的流川在人声鼎沸中听得一清二楚，执着地告诉他：我听到了。仙道有一丝莫名的快意，浅浅笑着说你听到了。
仙道从流川身前截下三井的传球、一如既往地闪过流川，但前路上还有速度惊人的樱木。樱木如果冲撞仙道会犯规的，天才仙道可能要故意引诱他了。出乎众人意料，仙道一边大喊我来了、一边在距离着樱木花道一米远的地方转身闪过，直接上篮——仙道没想起引诱樱木犯规这回事：潜意识里他讨厌跟别人身体接触，与他永远一对一的流川枫除外。进球了，仙道转身竖起V字手势，淡淡的说我这次一下穿过两个人喏。流川气得浑身发绿。
混乱中流川得到樱木和福田共同传来的球、斗志昂扬冲向仙道，冰冷地提醒对面兴致盎然的仙道：仙道，我可以教你一件事，这篮球～可不是算术！说着，流川强行地贴着仙道突破了他，在仙道和鱼住共同拦截下强硬地进球，顺便打算引鱼住用尽他的犯规额度。
仙道永远最快领会流川的精神，开始对湘北请君入瓮。自己得了三分还让他人犯规后，仙道挑逗流川：你看、只差七分了。流川清秀的脸一扬：很快就会差十几分的。仙道饶有兴味地、颇有深意地看着他。
流川已经被气疯了：尽管上篮被仙道打下，他仍然坚决地再拿球、再突破、再上篮，终至得分。他回到仙道身边，斜睨着眼，一跷手指指着记分牌：你看，这差距又拉大了。仙道被挑逗地火大，不是平常对着众人的敷衍与疏离、也不是平常对着眼前这位的火热或是悠长，笑容变得狂野而深刻，细细眯着的眼里写满了征服——有意思！越野，把球传给我！
仙道看着一脸寒霜而眼睛冒着熊熊火焰的流川，开怀不已：……他拥有不服输的个性、钢铁般的意志力……和县内最强的得分能力；但是……最后的赢家仍然是我——跟这小子单打独斗真是有趣！胜利是令人快乐的！特别是……战胜你！
仙道撩拨着没有入球、甚至没有得到球的流川：这一次你没摸到球吧。流川“嘁”一下。
仙道在三分线外轻轻跳起，笑吟吟看着被自己骗了的流川，命中。流川瞪大眼睛、定定看着篮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但是。
但是陵南输了。输给樱木花道的体力，输给木暮的三分球。
县大赛，仙流没有赢家。
仙道输掉了比赛，他忘了湘北除了流川还有一大堆队员。
流川输给了仙道，他没了最值得引以为傲的冷静和智慧。
败给你，就是败给自己。
转
你我
我喜欢跟你一起……打球。
跟你在一起，我不要其他人。
跟你在一起，我不是一个人。
神奈川六月正午的阳光微热、有一点刺眼。流川气势汹汹、横眉立目闯到陵南篮球馆，颇有踢馆的架式：高挑清俊的身影有如天神下凡出现在金色阳光勾勒的篮球馆门口，指名道姓要找仙道——单挑。
仙道根本不在；流川如虹的气势最后竟然没有宣泄的出口，搞得自己异常憋闷不算、还被陵南队其他人耻笑一番。
于是流川步履坚定、目不斜视的迈出篮球馆。
也许是注定的，也许是偶然的；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也许……不过是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总之，满怀怨恨的流川忽然看到对面一个高高大大、顶着冲天发的家伙朝自己走了过来，脸色很是骄傲。流川觉得——好；不然岂不是白来了。
其实仙道无非是在例行公事地走。正在他脑袋被六月的阳光晒得空空如也的时候，他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流川，心情一下子有些雀跃，噙笑招呼：“……嗨……”
对面那位与阳光浑不搭调，板着脸，冷极而酷毙：“喂……跟我比赛。”
啊？！
仙道有一点点的惊讶；没想到这么明快的阳光下不远几里来的流川居然是为了找他比赛。至于这种惊讶究竟是没想到流川是为了篮球而来、还是因为他期待的与篮球比赛多少有些不同，这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
仙流、两个人、沐浴着六月正午的阳光、穿着T恤、仔裤和便鞋、在街边的篮球框下、在数个小朋友远观下、开始长达六七个小时的一对一。
平分秋色；势均力敌；棋逢对手。
寸步不让；竭尽全力。
酣畅淋漓。
平局。
太阳落山了。仙流两个呼呼喘着粗气，篮球以及篮球框都看不清楚了。这对于仙道是过分夸张的事情：篮球又不是乒乓球，居然看不清楚了；打了多久？不大正常呢……
于是仙道带着跟流川打球的满足感打算离去，于是仙道再次伸出手来等着被流川打：再见！IH赛加油了！
哲人说过，人不可能两次跨进同一条河流；井上说过，流川不可能两次打掉仙道的手。
流川不予理睬。
被冷落的仙道心头有点不满、不爽；于是，出于好奇、也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仙道问起流川为什么跟自己比赛——聪明如仙道也没有发觉这种搭讪多么没有水准：打到六七个钟头才问为什么，实在很有没话找话之嫌。
流川显然有更加关注的事情：全国大赛有比你更厉害的角色吗？
仙道心一下沉了下去，脸色也不比心情好多少。……嗯……不知道。
天色太黑，流川看不到仙道阴沉的表情；天上地下惟我独尊的流川自然而然转开脸冲着看不到仙道的方向，自己构思有关全国第一的种种。
仙道突然有种酸涩的情绪……
他陪着小心、满脸哀怨凑到流川身边：嗯……有吧！国中的时候，曾经比赛过一次，有个家伙比我还强，叫什么名字？北泽……嗯，是吧……
仙道的话对于流川来说可是圣旨——仙道都说厉害，这人自然厉害的很。
流川铭记仙道的话。
仙道是绝对不甘心这像被抛弃一样的感觉的。他了解如何让流川记住自己这个前辈、学长、高手……也许还有朋友以及其他……
而且，仙道希望流川成长、进步。
于是，仙道幽幽开口：不管是正式比赛还是单打，你的打法都是一样的；现实中的比赛，注重的可是团队的合作，你卓越的单打能力可能反而阻碍湘北获胜；即使是一对一的比赛，进攻也只是其中一种战术而已。在你明白这个道理以前，我不认为我会输给你。
说完这话的仙道，眉眼弯弯、笑意盈盈。
一对一的后果是流川的突破和胜利。
以及流川在没有仙道的赛场上怒骂仙道大白痴，好像仙道就在身边一样。
没有仙道的流川，可能体无完肤，可能丧失尊严。
没有流川的仙道，百无聊赖地打球。
是不是只有你，才能给我最想要的？
合
执手
我的梦想里，有你。
你的温柔，是不是只属于我？
在樱木花道动机不纯的鼓动和彦一一贯的热情下，来为湘北参加全国大赛打气的藤真、花形和长谷川三人要与陵南组队跟湘北打一场练习赛。可等了很久陵南只来了一个池上，樱木花道不禁抱怨仙道怎么还没有来；流川听到这个名字，心跳加速。
门开了，仙道出现，望着对面的湘北队；脸上居然有认真、腼腆、羞涩、拘谨种种青涩表情；但听到鱼住叫他，立刻恢复扮猪吃老虎、万物不萦心的模样。
三井说不管谁是得分后卫，负责仙道的就是流川。流川觉得这是天经地义、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仙道换上队服后一点不客气的站在流川面前，一如往常与流川彼此凝望，一如往常没有看见怒视着他们两个、很有干劲的樱木花道。
仙道与藤真传递一下眼色，默契的配合后是仙道潇洒入球。藤真，带着一点亲热、带着一点炫耀，夸赞仙道：打的好啊！
流川非常不爽。
仙道感觉着身后的流川，真诚而狎昵地开口，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又有机会跟你做一对一的练习。流川心中一动，轻轻瞥一眼身边人，本来冰冷的眼神温暖了起来。
狡黠的仙道与鱼住、藤真甚至是花形的配合都天衣无缝。流川的情绪被仙道又一次撩拨地不可遏制。
流川接到传球、想要侧身闪过正面对峙的仙道；自为得计的时刻，仙道从身后轻轻碰到球，影响了球路——仙道似乎永远可以将流川揣摩地准确无误呢。
上半场结束了。仙道与流川对望一眼、依依惜别。
下半场福田上场了；仙道鼎立支持：在最合适的时刻传球、传球后立刻用身体倚着流川——阻挡他。
仙道接过藤真的传球，漂亮的左侧身、右侧身的假动作，轻轻后撤落在三分线外、起跳，皮球划出的优美弧度准确指向篮心。命中。
仙道擦擦汗、挑逗流川：平分了。流川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仙道的挑逗：哎！我说仙道，差不多，该做个了结了吧；告诉你，我一定会超越你的。
哦～仙道有些紧张。
仙道与福田眼花缭乱的配合后最终由福田入球。流川瞪着仙道：刚才你在干什么；想逃避是不是。
仙道不快：哼！今天的你话还真多！
于是仙道精当地接过福田看似随意抛出的球，高高跳起；他没发觉自己的笑容几乎是阴狠的：无论如何，绝对不让流川超越自己！
暂停了。提醒大家暂停的仙道不参与讨论，自得其乐地看着远处的流川轻轻笑起。
流川的意志力是无人可以抵挡的。仙道心思纷乱的一刻、心无旁笃的流川出手截走了仙道手中的球。仙道惊愕。
比赛以湘北获胜获胜。队友哇啦哇啦的“我们是最强的”声中，流川悄立一旁、专心地看着远处的仙道，平静无波；但眼神却专注而——柔和。仙道看到流川这个样子、略有些吃惊；慢慢地、心渐渐柔软起来，无声勾勒一个笑容。
大家一对一对、一堆一堆，表达着对对手的谢意、祝贺与赞扬。仙道和流川悄悄在最远的角落里轻轻握着手；流川轻轻侧着脸、眼睛盯着仙道的肩膀；仙道微微偏着头，含笑注视着流川低垂的脸……两颗心彼此表达各种纷乱的情绪……
这次，你没有打掉我的手。
这次，是你没有放。
这，是不是，就叫做，执手……
一个故事的结束，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一种关系的尽头，是另一种关系的前奏……
完
后记
爱上灌高很多年了。最早看时就非常喜欢仙流——仙道和流川……还喜欢藤真三井木暮阿神等等所有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家伙。但是还是最喜欢仙流，特立独行的、淡然超脱的……
但看到仙流在一起会觉得……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觉得……古怪，好像……这两个人在谈恋爱一样……可怕的感觉……罪恶的感觉……
直到有一天，在chinaren的论坛上看到大家狂批灌高的bl，隐隐约约觉得可能是同性恋——bl是不是“不伦”呢？好像哎……那时完全不懂bl是boy love的……但由此知道了sd学园，又由学园来了这里、去了摩天……所有的别扭的感觉都消失了！仙流！果然是在恋爱！！^_^
这次的711真是疯狂的夜晚；当晚激动不已、一直到凌晨2、3点大概才睡着，并且下定决心一定要参加征文，不是为了什么、就是要爱仙流而已。
写这个文的过程中，碧青将手头有的所有灌高原作都看了N遍，包括正版的漫画、盗版的漫画还有动画；一边看一边写……经常激动地一写就过了凌晨1点……
但是现在看看，这篇文是多么的单薄与苍白……
最后再说一句，所有的仙流作品，最爱的是《灌篮高手》，作者叫做井上雄彦（可能是个同人男呢……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