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阳光温柔的唤醒仙道，经过昨天的降温，仙道的体温已经控制住了。

仙道侧躺着，与流川是面对面，流川的额头和仙道的额头相互抵住，所以鼻尖的距离很近，也这样的距离才能仙道切实的确定流川的归来。流川的体温比常人稍低，所以仙道可以准确的感觉到流川的动作，现在流川纤细的腰自己的牢牢地环住，实在是受不了他在一次的离去，无声无息的离去——对自己最大的伤害，流川的手搭在抵着自己的胸膛，或许是自己的太过于贪求距离的接近，所以他要一点呼吸的空间，但是这样动作好可爱，长长头发散落，覆盖在枕头上——真好，他回来了。

为什么离去？——因为承受不了背叛。

为什么回来？——因为执著于那个信念——跟着我。

昨天晚上，自己病了，痛苦是身体给与自己的最大的惩罚，惩罚什么？惩罚自己不能让他安心，惩罚自己的不愿告诉他自己的计划，无言的离开他——那天早上。

昨天晚上，自己又是那么的幸福，他回来了。他告诉自己——他不走了。

“枫！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了！”仙道很小声的说，只是他的希望，是他次生最大的最后的希望。

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嗯。”仙道想不到，流川回应了他。

流川不能熟睡是因为担心仙道的病情，所以刚刚只是闭目养神罢了。

清澈的眼睛看仙道，传递是最坚定的信念，最强硬的固执。仙道笑着把流川压向自己的，仿佛要把流川陷进自己的身体里面。抵住仙道胸膛的双手，慢慢伸直，环住仙道的脖子。

磨挲的耳边，传来的细语：“枫！真的不要在离开我了，我受不了。”

仙道是坚强的，也是顽固的，但是面对真正在意的人，面对自己的感情，谁可以轻易的承受离去的痛苦？因为从来没有追求过什么，所以一旦追求就无比认真；因为从来没有认真过，所以一旦认真就会死心塌地；如果死心塌地了，那么又能舍弃放弃呢？面对无情的离去，或是无奈的离去，坚强又能有什么作用呢？

爱情面前，人们都会有脆弱的一面，与坚强的一面。

“枫……答应我，好吗？我要明确的答案。”仙道快哭出来的声音，流川怎么能不心痛，怎么能拒绝呢？

“仙道！”流川用力撑开彼此的距离，坚定的眼神，说出了自己的承诺：“我——流川枫，发誓永远不会离开仙道彰……”

“生生世世？”

“是的，生生世世！”

“枫！”再一次拥住流川，兴奋、欢喜、一切一切都已经成为仙道泪水里的成分。

“仙道，不要哭了……。”流川不明仙道为什么哭，他不知道什么是乐极生悲的道理，揉着仙道头发，“是不是我走了太久了？你不原谅我？”傻傻的问题。

“是啊。我不要嘛，你无声无息的走，还有离开了我整整一个星期，我不要嘛。”仙道的玩弄之心又来了，逗弄自己的人是最有趣事情。

“那……我补偿你了好了。”流川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嗯！枫，还记得你昨天晚上答应我什么了？”

“我答应你，在你病好了就……。”流川的脸霎时通红——怎么我会答应他那个要求——“枫！我要你。”

“等你病好了。”

“枫！现在我的病好了，你要履行你答应过我的事哦。”仙道翻身压住仙道，本来两个人就是什么都没有穿，所以……

“啊……仙道，……不要，有人……有人正在来了。”仙道的手很不安分的到处乱摸，而自己的身体也因为这种温度和力度燃烧，就在沉浸的瞬间，耳朵传来了脚步的声音。

“不要说话，他来了，也会走的。我可停不下了。”仙道坏坏的说，的确一个星期的等待，一个星期的沉静，已经把仙道的理智磨光了，也把仙道的欲望堆积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和流川的事，有目共睹，而且对于流言蜚语，他们两个也都不在意，既然自己和自己喜欢的人的不在意了，那就不必理会什么，避讳什么，他们都是自我而任性的人。

所以仙道没有停下来，手臂慢慢的顺着流川背部的曲线滑下去……流川仅有的理智也崩溃了，开始沉沦在仙道炽热的抚摸，温柔的呼唤中……

来的人不是什么别人，而是一直以来照顾仙道的人——牧。

“仙道！”牧放下托盘，刚想走过去，只有一层白布相隔卧室，却听到一把低哑而撩人的声音，浓浓的爱意，深深的呻吟，这是亲密的结合所以发出来的音律，也是告诉来者莫打扰了。

牧走了……带走一切！——无论自己做了多少，都不能改变流川在仙道心中的地位，即使流川永远离去，仙道也不会……算了吧。

一个星期的思念，一个星期的等待的结果，一个星期的不满，一个星期的怨言，仙道不保留的告诉流川，用自己强而有力的手，用自己的燃烧的体温，告诉流川……

人总是自私的，仙道不是不知道牧对自己的感情，也不是不明白那一份用心良苦，只是仙道的心早已给了在身体下偷欢的人儿，又怎么能顾及别人的心呢？所以仙道没有歉意，哪怕他知道刚刚送药来的是他，那又能如何，唯一令自己的心动的人，撩动了自己的情欲，无需因为一个外人停止。所以，无视牧的来到，继续人间游戏。这是很残忍的，但也是最好的拒绝方法。

……

今天没有人来打扰，雨也下起来，只是屋内的两个人都不觉得秋雨寒冷，因为火烫的身体早已渴求冷却，却也不能冷却……

“阿牧。”

“是你，神。”

“你哭了……算了吧。”

“我还能怎么样？”

神站在牧的身边，陪他看雨落……

“若一滴眼泪可以改变心，那就好了。只是有时候，我们应该学会放弃。”

“神。”

“牧，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我太认识你了。牧，放弃吧。”

“神……我已经别无选择了，这是我的感情啊。”

“可是……我们面临的不只有感情，看看远处的军队。”

“……我知道了。”牧离开神的身边。

神目送牧的离去。——牧，我太了解了，你刚刚的眼泪，是伤心的表现，但是你的眼神，却是一种欲望的体验——你要得到仙道彰。我知道你总会忍不住的，因为你不是一个情言放弃的人！牧，可是这次你或许会输的一败涂地，不过，放心吧，还有我在陪着你。

动乱的时势，战争的危险，本来不应该把儿女私情带上，但是不管是远处的敌人也好，还是近处的盟友，都存在最丑恶的情感——妒忌。

事情会演变成怎么样呢？

或许……一切都是不定数。

命运的安排，扰乱了事情应该的继续的步伐。

离战争还有一个星期了，事情却转变了——一封来自远方的邀请。

第二十三章

战争是一场屠杀，不管是为什么，战争的胜利者都不能说是伟大的。谁都不喜欢战争，如果可以避免战争……

“你是说塞外联盟发来一封邀请信？”仙道好像说平常事的语气说。

“是的，一封邀请信。邀请的神奈四国的代表，以及……玉笛雪狐。”牧稳重的语气里有一丁点不屑——在说出玉笛雪狐的时候。当然，能发现的人很多，只是关心的人不多，只有仙道和神。“所以我也把你叫来了，玉笛雪狐。”

仙道本能似的瞪了牧一眼——你是什么意思？！

“哦。”流川不是没有听出牧对自己的敌意，只是他认为这事与他无关罢了。坐在窗台上的流川，换回旧日的打扮（仙道的坚持，说什么不喜欢流川这么灰暗）——长发被仙道细心的编成五手辫，点缀着一条白色的丝带，白色的长衫，雪白玉笛以及再次交换的月玲珑佩在腰间。

本来感情是不可以强求的，但是人们却又是那的深陷。

“那我们去不去？”迟来的藤真说。——藤真和花形是昨天才赶来的。

“仙道你的意见？”牧看着仙道，不能收住自己的温柔。

“去！因为大家都不喜欢打仗。”仙道无所谓的表情，平静的说。

“我不赞成！”花形说：“若这是一场骗局，那如何是好？”

“我看不会，就算是一个骗局，我们也不可能全军覆灭。”仙道继续说：“这场战争根本没有必然的结果，也就是说从实力而言，我们和他们的是实力相当，所以一旦开战，就必然会死伤很多，而且会伤及老百姓。而且一场战争换来的可能是永远的祸害，看来塞外联盟也知道这点，所以他们换作另一种方式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只是为什么要枫也去呢？若只是为了调解。——仙道想。

“可是为什么要点名邀请——玉笛雪狐？”是一个不知道具体状况的人——木暮问。

三井看着木暮，其实这是一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但是……

沉默……一室的沉默。

“原因很重要吗？”想不到打破沉默的是流川。

“这……”木暮想说什么的时候。

“其实你们不必担心我什么，你们更重要的事是如何平安的保卫神奈，不是吗？”流川继续说。

正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如果你们决定要去，我就去。”在场的人都有点惊讶的看着流川，只是他们不知道流川刚刚如此明确的态度是对仙道说的——你决定去，我就和你一起去。当然，仙道怎么会不明白呢？

说完了，流川更加不理会在场人的诧异，径直走向仙道的位子，或许真的不在意什么，或许真的困的不得了了（一大早就被唤醒），流川坐在仙道旁边，靠着仙道的肩头睡着了。仙道也没有什么惊讶，他的流川就这样——任性。

仙道宠爱的玩弄着流川的头发。

因为他们都太过于我行我素，礼仪对仙道和流川来说是无谓的东西，所以他们可以这样放肆，在这个意义重大的会议上如此暧昧，但是在场的人却都没有怪责的意思，他们知道这两人都有绝对的能力与资格这样做，而且大家都知道他们这样的举动，不是为什么证明什么，也不是公然挑战礼仪，更不炫耀什么，只是随心而为，这才是这两人的方式——应该有的方式。所以顺其自然吧。

只是牧有点不满而已。不是在意死板的礼仪，只是不能忍受这样的举动，因为这动作里面有仙道的参与。

会议继续进行——木暮还是不明白，所以看着三井，他需要解释。三井点点头——散会了告诉你。木暮笑了笑。他还真的不知道三井是多么羡慕仙道有流川这样自我的情人啊，因为木暮有放不下的礼节和体面。

而仙道很喜欢这样的流川，不计较什么，只是做自己的想做的事。（你当然快乐了，因为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手中握着的流川的黑色长辫，有意无意的玩弄。

“我们就去吧。”三井说。

“可是安全问题。”神顾虑的说。——另一方面他也担心牧会做出什么傻事。

“这就不必担心了。”仙道说着，“我会代表陵南去，藤真殿下也会前吧。”

藤真点点头。

“还有花形将军。”花形看着藤真点头。

“至于湘北……”

“有我和木暮前去。”三井说。

“海南也是牧殿下，和神将军去吧。”

“是的。”牧点头回答。

“而玉笛雪狐也会去。”看了看还在熟睡的人，仙道继续说：“我们都不是虾兵蟹将，有谋略的谋臣，有强硬的武将，也有身怀绝技的高手。我们在一起的实力很大，虽不能定乾坤，但是我相信可以做到最肤浅的要求——全身而退。经过以前的教训，我们只要谨慎一点，相互照应，就可以了。相信大家都不希望战争的爆发吧，我们只能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取和平。”下意识的紧握了一下流川的辫子。

“那好吧，我们就赴约。”牧做了最后的定断。

会议继续进行，讨论如何筹划赴约——这次的确是一次鸿门宴！

离赴约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泽北！你为什么放弃武攻的方式？”

“因为，我们要的是一个繁华的神奈，而不是一个无意义的废墟。”

“你有把握吗？”

“只要你的阵法有效率就行了。”

“哈哈哈！放心！”

“还有召集所有大将，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把他们全部消灭。”

“是！泽北王子。”

北野走了，剩下泽北站在旷野上。抬头看着星空，想起那双如星空般的眼睛——玉笛雪狐——是另一个会谈的原因，也是泽北计划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他要仙道彰输的一败涂地。

“南烈，你听说了吗？”

“什么？玉笛雪狐还没有死。”

“这样啊，师傅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说上次的失误就算了，目前最重要的迎接贵宾。”

“我知道了。”

玉笛雪狐，你还没有死！——笑！——好！

南烈看着一谭清水，也想起那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睛，那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的已经喜欢上那双眼睛了，以及那双眼睛的拥有者。

第二十三章（番外篇）

第二天的会议结束了。

就好像昨天一样，流川没有发表什么意见，靠在仙道的肩上沉睡。所以仙道暂时把流川安置在一件客房，然后出去找一个人，有一件事情必须解决，因为他不能忍受有人这样对待枫，而原由却来自自己。另外，大敌当头，内患也是不能不解决的。

“牧殿下，有时间吗？”仙道非常客气的牧说。

“仙道，有什么事？”牧温和的说——你是为了昨天早上的事来吧。

“有些事情应该说明白了，你是知道的。”仙道保持平常的笑容。

“好吧。去哪？”

“心林。”说完，仙道伸手很有礼貌的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面对这样客气的仙道，牧还真事不是滋味——为什么，对着我你就一定要这样陌生！但是这种不满是因为心痛吗？还是因为一颗好胜的心？

仙道的脸上还是往常的样子。

心林是陵南王府附近的林子，因为属于皇家园林，所以来此林的人很少。在心林里面有一棵很大的松树，仙道带着牧来到这里。仙道庸懒的靠着松树枝干，看似一只懒惰而可怕的豹，而牧站在仙道前面，如傲视群雄的狮子。

“你找我有什么事？”牧开门见山的说。

“牧，你喜欢我？”仙道也不拐弯抹角的说。

“是的，我喜欢你，很喜欢。”牧坦然的回答。

“爱我吗？”

“……”

“放弃吧，因为我的人，我的心，我的一切都是属于枫了，枫也同样如此。所以我随时都可以说我爱枫，枫随时也可以说爱我。牧，我欣赏你，可以和你做朋友，但不能成为爱人，所以你放弃吧。再说了，你真正爱的人或许不是我啊。”仙道很诚恳的说。

“……”

“牧……一个月之后，我们就要出发了，这次去我们必须相互信任大家，然而做到这点只能先解决目前的问题——你对流川的不满——就是那一份妒忌。”仙道不客气的指出来。

“仙道，我可以控制我的感情。”

“是吗？”仙道有点质疑的看着牧。仙道离开松树，慢慢的走向牧：“放弃吧。”

擦肩而过的时候，牧伸手抓住仙道的肩膀，紧紧的扣住，而仙道脸上却没有惊讶，好像是他预料的事一般，仍然是一脸阳光似的笑容。牧用力一按，把仙道压在地上，却换来仙道的声音。

“你不是说你可以控制你的感情吗？”不是讥笑牧，而是点出事实。

“仙……道。”牧慢慢的俯下身想吻仙道。

这时候，清脆的声音一鸣，一支箭之飞过天空，划过仙道的手臂，而插入地面。这支箭造型很特别，比普通的箭细，箭后的羽毛是红棕色的，这是——神的“天公弯怒”。

牧并没有在意仙道的手臂上的伤，转身一看，熟悉的瘦高的身影，熟悉的情丽的脸蛋，不同的是——那双眼睛，从来没有见过的忧伤，从来没有见过的无奈。神一直是自信的人，这种眼神不会是他的。牧站起身子，走向神。

“牧……放弃仙道吧。”神抽咽的说。

莫名的这样的神，牧看到了是无比的痛心，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的做错了很多很多。牧慢慢的把神在拉到怀中，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牧怀中的神却大声的吼叫：“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注视仙道，为什么你一定要喜欢仙道，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你喜欢的不是我。难道你一直都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你真的感受不到我爱你吗？牧~~~ ！”

什么！神你……你爱我！——牧惊讶，但也有一阵说不出来的欢乐喜悦。

这时候，仙道站起来了，慢慢走过去，站在牧的身边说：“其实你最大幸福早就在你身边了，难道你自己没有发觉吗？他的眼泪比我的鲜血更让你动心，你可以不顾及我的鲜血，但你不能对他的眼泪视而不见。牧，想清楚，自己真心喜欢的是谁吧。”

说完仙道走了。

一直都是宽容的神，今天不能宽容了，紧紧的抓住牧的衣服，他不能让牧去追仙道，他也要任性一次，就一次这么多。

牧也渐渐明白，曾经为仙道心痛只是昙花一现，只是刹那的冲动；如今的心痛却是千年老树，根至内心……仙道说的对，神的眼泪我不能不理，神的心我希望得到——不！是要保护他的心。——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的忽略了自己的真正的感觉，而强调对仙道的那份烟花之心。

牧看着仙道，仙道挥挥手，没有回头……到最后消失了。

一个人走在心林，仙道并不想知道林子的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或者继续进行什么事。

感情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东西，有时候明明早已得到，却毫不在意的放弃，去追求另一份，回过头的时候才意识到最好早已经在身边，又晚了。

因为吸引，而不断的注视那个人，不能偏激的认为自己的喜欢那个人，而那些已经习惯的人，也不能固执的强调他只是朋友。

感情本来就是无法用时间衡量轻重，也无法用距离量度深浅。

感情只能在不断的相遇中选择，感情只能在不断的体会中加深。

或许那个人早就来到自己的身边，自己全然不懂。

或许那一次初见的对视就产生了缠绵的爱。

所以，不管是什么样，都要好好想清楚——不要后悔自己的当初。

失去了才知道重要是最大悲哀，因为曾经的得到是难得的机会。

牧……或许你只是被我吸引了，只是为了得到的成功感，而不是爱我。

而我是不但被流川吸引，而且我爱他。

所以……放弃我，认识真正属于你的爱。

“仙道。”

“枫？你醒了。”仙道想不到会见到流川，但很高兴。

“笨蛋，怎么流血了？”流川粗鲁的提起仙道的手问。

“枫~~~~~~~~~~~ ！好痛哦，人家刚刚帮你把你的情敌赶走了，你怎么还这么冷淡嘛。”仙道顿时原形毕露。

“笨蛋，我知道你做了什么。”

“啊？”

“因为我和神谈过。”

“什么？”

“那边有一条小溪，去弄弄伤口。”流川拉着仙道。

流川他啊，总是这样，就算担心也只是冷漠的没有表情，但是……呵呵！他的关心方式是很可爱的哦。这样特别的枫，我怎么能不好好爱他呢？

在溪边，流川帮仙道清洗伤口，也略略的伤了一点药，（仙倒是练武的人，而且流川经常不小心就会弄伤，所以仙道身上总会有一点药。）更毫不留情的撕下自己长衫的下摆，帮我包扎好。神的那一箭倒是很狠心哦。

“枫！”仙道不急着回去，靠在一个大石头上，拉流川坐到自己的怀里，一起看落花流水，一起看日落西山……

“嗯？”流川靠着仙道有点睡意，懒懒的回答。

“你刚刚说你和神谈过。”

“嗯。”

“谈了什么。”

“回答问题而已。”

“告诉我一点内容，好吗？”仙道有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就是神的异常是因为流川的回答。

“他问我可不可离开你，我就回答不可以；他要求和我比武代价就是离开你，我没有答应。他好像又要问我什么的时候，我就不耐烦了，所以我就说，‘既然你喜欢那个牧，你就去问他，不要来烦我。’就这样。”流川不耐烦的说完。

果然！枫，是个聪明的孩子，所以他的感觉很敏锐——所以他感觉到神是喜欢牧的，然而过于直接的说，我可以想象，当时神有多惊讶的样子。神因为被说中心事，而不能控制情绪，所以那一箭狠了点……

仙道温和的笑着，揉了揉流川的头发，亲了亲流川的头发……

枫，你知道吗？

我对你真的是死心塌地哦，所以不要辜负我哦。不过，我知道，你是不会的。枫，相信我，我也不会辜负你的。

有人说，当你找到自己的喜欢的人的时候，你就可以每天过着快乐的日子，所以我是快乐的，你也是快乐的。

真想永远可以这样搂着你，和你看日出日落，和你看镜中花水中月，和你看下雨落雪，和你看山水湖泊，和你看……

枫！我还要和你一起飞翔在蓝天白云上……

枫！你是我感情的唯一寄托……

“仙道，你看什么？”被仙道看的不舒服了，流川不好意思的问。

“看你啊。我的枫……好可爱哦。”看到流川有点惊慌失措的样子，仙道不禁微笑的，温柔又甜蜜的说。

“仙……”流川已经不能说话了——理由——很简单，他不能说话嘛。

千言万语，都不必说了，因为他在我身边，我就可以慢慢的把我的心意告诉他，也可以慢慢的体会他的心意……枫，告诉我你爱我吗？……他是爱我的。

“枫！为什么不肯和他比武？”

被吻的心神不定的流川，无意说出真心话来“因为，代价是你，你不是物品，不能作为代价。”

恍然大悟，忍不住了，仙道继续狂吻——好高兴！

直到月亮高挂，流川和仙道才回到空中楼阁，当然流川是被仙道抱回去的哦。（至于原因嘛，我不好意思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