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炖
作者: 花音,收录日期:2007-04-29,1445次阅读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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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没开灯,但仍可看到床上坐着的人。青春美好的剪影,少年正看着手中的手机。
略皱了皱眉,熟练的拨出一串号码,按通话,未等接通赶紧又掐断。
反复了几次,最终铁了心,拨通,少年握着手机,紧张的指节微微发白。
对方关机。
少年失望的把手机扔到一边,他想仙道一定在躲着自己。
他知道仙道一定是在躲着自己,这两天他无论什么时候拨仙道的手机,耳边只传来那冷冰冰的机械留言。
闷头躺下,他强迫自己睡觉,可是合上眼,脑子里想的全是仙道。
仙道一定也感觉到了,否则他不会一直躲着自己,要是能忘掉就好了,再象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去找仙道,可是少年知道,他骗不了自己。
也许应该去陵南当面找他,少年嘟囔着,沉沉入睡。
第二天少年去了陵南,找到仙道。远远看着仙道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难以启齿,和仙道一对一打篮球,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情,他不想冒险说出来,让大家连朋友都没的做。但他也不愿意放弃,在还没想好怎么办的时候,他只能无意识的跟着仙道。
他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仙道。
他想,仙道总会发觉的,如果仙道真的发觉,会主动上前跟自己说也不一定。
最近的天气不太好,傍晚的时候总会飘起绵绵细雨,少年感到丝丝寒意,缩了缩脖子,继续保持着距离跟着走在前面的仙道彰。
仙道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盯着自己,无奈而宽容。
少年吃了一惊,楞在原地。虽然一直盼望仙道能发现,但到了真正面对的这一刻,还是隐约开始惶恐。
“流川,你已经跟了我这么多天,不要再在这里淋着雨徘徊。”仙道说,压抑至无声。
少年安静地站着,看着他。
他流川枫每天坐电车从湘北到陵南,仙道以为是什么,以为只不过是越野来串门吗?以为只是那些一起看看NBA聊聊梦想的朋友吗?
他不知这样看着仙道彰看了多久。
仙道彰走过来,拖着流川大步走,在匆忙赶回家的人流和车流中。他将他拖至车站,买票将他推上电车,看着车门关掉,电车开走。
仙道吐了口气,刚要离开,发现流川又从对面的电车里走出来,欲言又止地站在他面前。
仙道默不作声,转身去又买了两张票,流川紧紧的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流川站到自己家门口,才猛然惊醒。
回头来看仙道。
“仙道。”他叫他的名字。
“流川枫,回家去。”仙道沉声喝道。
他想要的不是回家。他认为仙道应该能理解,可是仙道却逼他回家。
仙道彰转身的刹那,流川枫猛地抓住他的手臂。
他掰开他的手掌,他抓他另一只手。他掰开另一只手,他抓他这一只手。两个人默不吭声的角力。
父亲开门走了出来,走进雨中,来到这两个少年身边。
他抓住儿子的肩膀,威严地说:“让他走。”
流川枫的手不由得松了一下,仙道退后一步,两条手臂已经痛彻心扉。他深深看流川一眼,转身大步走进雨雾深处。
待到仙道的背影消失,父亲转过身,逼视着不甘心的儿子。
流川被父亲犀利的目光逼的无所适从,咬紧牙关,小声道:“他欠了我30圆一直没还。”
父亲一顿,怒吼:“你怎么不早说?!”
*********
(2)
Escape I
第二天,流川听了爸爸的忠告,特意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亭。
仙道果然接了电话,听出是自己后,声音有点降温,随后又恢复正常,和善的问自己有什么事情。
流川深呼吸,一口气说出来:“你记得你上个月吃拉面没带够钱我借了你30圆吗?”
“哟!是哈,我差点忘记了,这样吧,我现在在朋友家吃午饭,下午三点我们在小公园门口碰面好吗?我带钱还你。”
“好。”流川松了一大口气,早知道事情这么容易解决,自己就用不着整宿整宿的睡不着了。
下午五点——
“仙道,你还在这里打牌没事吗?你不是说还有一个约会的?”
“也?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喂!不要趁人不注意就看底牌啊!”
“切,今天不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我就不回家!”
晚上七点——
黑发少年坐在小公园门口,看着渐黑的天色,和过往的人群,止不住的哈欠。
拉紧了外套的领子,流川微蹙着眉头,不禁暗暗地咒道:“那个白痴,最好死在哪里,永远不要让我再看到。”
Escape II
晚上,仙道哼着小曲回家,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门,突然从旁迅速的窜出一道黑影,欺近自己,一手将他右手反拗在背后,一手将他直按到墙上。
仙道掩饰不掉自己震惊的神情,隔了半晌,强笑道:“劫财还是劫色?”
流川沉默了许久,乌黑的眼眸下似有暗潮汹涌。好半天方才哑声喝:“混帐,还钱!”
两人四目交投,对视了片刻。
仙道终于别转面孔,
“想要的话这条命也都是你的。”
趁流川发愣的当中,仙道迅速给了流川一拐子,顺着楼梯跳了下去,转过街角再不见人影。
Escape III
“跟我们走一趟。”
装作还在迷糊的样子四下看了一圈,把盘子放到一张空桌子上:“干吗啊?”
没人答话,那两个长相有点眼熟的凶恶家伙对仙道使了个眼色,转过身走起来,仙道迟疑一刻,跟在后面。
那两个人带着自己出了快餐店,转到一个小巷,带着自己左拐右绕,觉得他们似乎永远不会停下,这巷子永远走不完。
小巷的尽头是什么呢?一瞬间,一句咒语一样的话浮现出来,深深呼出一口气,心脏不听使唤地狂跳起来,紧张到几乎无法呼吸。
仙道的预感,一向很准。
小巷的尽头是流川。
看着流川瞪着自己快要冒火的眼睛,留意着身边两个警惕的家伙,仙道突然想起,这两个家伙是湘北的控球后卫和得分后卫,传闻曾经是不要命的不良分子。
仙道估算了实力对比,直觉自己没有胜算,但是,想全身而退的话,却不是不可能。
尚缺一个契机。
于是,仙道沉默了一阵,抬头指天:
“流川,看礼花。”
**********
(3)
Negotiate
警察局打来电话。
“喂,是流川枫吗?我们按照你的要求拘捕了仙道彰,但是他说这全是一个误会,要求您听他解释,还他清白。”
"There is no business of mine."流川冷冷的语音出现在电话的另一边。
不,不,第一个打电话来的不是警局,是流川的父亲,"对不起,我知道这伤害了你的骄傲,但是我已经叫律师处理这件事情,虽然30圆只是件小事,但我饶不了这小子接二连三的耍弄流川家的人。"
自尊大伤的流川连开口的力量都没有,只有挂上电话。
当警局再来电话时,流川又是平日的流川了。
"There is no business of mine."
这是流川唯一能回答的字眼。
第二天流川在上学的路上碰到一名女子,要与他单独谈谈。
两人找到一片小店,叫了饮料。
“我是仙道的母亲。”女子开门见山。
流川有些惊异但脸上并没有表情。
“我儿子是个极有天份的人,我并不反对他的偶尔淘气,但不应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中。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少年人看着他,没有答话。
“放了他,要不然他会缠上你,对两个人都没有好结局。”
少年明亮的眸子闪了闪,还是不开口。
“我知道你只是想要回那30圆,但是30圆能有多少?你难道想看着他堕落,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少年一直望着女人,那女人眼中有担忧,却没有责怪与厌恶。
“我知道了。”他忽然笑起来,轻轻捧着桌上的水,静静地喝着。
女人这才愣住,渐渐捂住了嘴。
对面的少年只是看着窗外,纷纷扰扰的人群从街边走过。
“我会撤回诉讼。”他回过头来,看了看女人,“但我绝不放弃那30圆。”
流川不喜欢父亲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他只想用自己的方式要回自己执着的东西。
女子楞住了,不知该如何做答,只能呆呆看着少年离开。也许是赶时间,流川走得很快,带着小跑。
“喂,女士,您没事吧?”直到侍者担心地走来来,女子才发现自己的泪水已流了一脸。
她这才发现,终其一生,她再也找不到能比那位少年更执着于那30圆的人了。
**********
(4)
Disclaim
仙道从警局出来的那天,直接来找流川。
“我没想到,你居然会为了30圆做的这么绝。”
流川家的男人从小就学过为求胜利而不择手段的课程,面对对手时更是以冷静为第一要素,所以流川只是冷笑着,"欠债就得还钱。"
结果换来了他有点阴冷的目光,"那么,要是我非不还呢?"
“是男人,就用拳头来说话吧。”
仙道掰着手指,"如果我们中只有一个人能留住那30圆,那一定是其中的强者吧。"
流川没有答话,只是脱掉了外衣:"开始吧。"
从此开始了纠缠不清的一对一。
流川有过胜数,但从来不能说胜过了仙道,于是那30圆一直没能要回来。
就在斗志愈演愈烈的时候,忽然被父亲叫过去。
"你的任性也要有个限度吧。"
流川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如果只是要债也好,但区区30圆你都搞不定,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儿子被人当孬种。"
孬种???
"那个叫仙道的家伙吧,这样,你做一个选择,要不是30圆,要不是他。如果你选30圆,我会找人废了他;如果你选他,再也不去找他要钱了,挑一个国家读书去吧。"
流川几乎笑出来,不明白父亲在说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那时,流川并没能胜过仙道彰,仔细想过后,终于说:"那么,就是英国吧。"
其实,对于要债,也终是有些倦了。
本来是准备无声无息走的,不知为何,突然给仙道去了电话,冷笑着告诉他,"喂,30圆留给你了。强者。"
***********
(5)
Forget
三年后——
“越野,你会记得借你钱人的名字么?”仙道突然从牌局里抬起了头,脸上还是笑笑的。
“嗯?”越野奇怪地看看他,回答,“一般是会的吧……”
“那找你借钱的人呢?”
“当然会记得!”越野想也不想的,“日后好找他要回来!……你问这个干吗?”
仙道转过了头向着窗外,不出声了;似乎窗外瑟瑟摇动的树影能舒缓心情,脸色突然沉静下来,两手交抱着,又回过头;“我就会忘记。”
越野不知所谓的看着他。
“就是找我借钱的人,我也还是会忘记。”仙道又转回头,看着窗外说。
“仙道?”越野听不懂,走近一步,好能看到仙道的表情。
仙道没有在笑。
越野最后听见仙道自言自语的是;“也许……有一天,我真的会把30圆记成300圆。”顿一顿,“我会把什么都忘记.”
“仙道,”越野试探:“你记得上次我借了你多少钱么?”
“啊啊,出牌,该你出牌!”
********
(6)
Can't Forget
又四年后——
有人就是会忘记,而有人就是无法忘记。
那30圆之于流川象等待一朵不开的花。
流川做了个梦,在梦里他又回到十七岁的时候,仙道来找自己,尖尖的头发,愉快的眼,向他递过来30圆,然后微笑问他:“流川,你把我欠你的30圆忘了吗?”
醒来后,流川发现自己有反应,他从不做噩梦,但是他一直忘不了的人,在他的梦里微笑的问他:“你把我欠你的30圆忘了吗?”以他一直思慕而不可得的姿态,他的身体于是诚实的回答:“还没有。”
还没忘。
那30圆仍然是别人的。
那30圆之于流川象等待一朵不开的花。
流川坐着第二天头班飞机飞回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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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onflict
父亲一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流川回来的当天,父亲就去找人狠狠修理了一顿仙道,他有点惊讶:“没想到你还是选了那30圆。”
流川赶到的时候,仙道已经躺在地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嘴上倔强的挂着微笑,流川默默走近,他只是安静注视着他,很安静。
流川不能忍受在这样的目光下,他不明白仙道为什么要用这么无辜坦荡的目光看自己,难道不是他欠了自己30圆一直不肯还吗?
于是流川居高临下的冷冷开口了:“还钱吧。”
仙道的嘴角微微动了一下,闭了下眼睛。
流川到近处看到他脸上的淤痕,才明白被打的已经很严重了。他狠毒的想着:这是你的报应,白痴。想从我流川枫这里讨着便宜,你是自作自受。
他对仙道说:“还我30圆,从此两不相干。”
仙道张开眼睛,继续看他,却根本没有要还钱的意思。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仙道冲他伸出左臂,意思是拉他一把。流川猛的看见他左腕上名贵的手表,竟然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流川认得那表是Kallista宝石系列,至少也上了千万,仙道有钱买Kallista,却赖着自己那30圆就是不肯还。
他抬起脚踩在了仙道的左臂上,极狠的一脚,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给了仙道最重的疼痛。
流川这样的反应的确出乎仙道的意料,他本想要躲开,却因为身上的伤口而没有来得及,再下来,钻心的疼痛直冲脑顶,胳膊已经踩在流川脚下了,脚正正的踩在那块表上。
为了这块Kallista宝石系列,自己借了首付现在还在还按揭。
仙道听见轻微的碎裂声,他分不清楚是表面的宝石抑或是自己的心。
流川在脚已经迈出门口的时候,听见了仙道的声音:
“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欠过你什么……从来就没有……”
*************
(8)
Disclose
流川不知道仙道事到如今,怎么还能说出如此无耻的话。
毕竟自己念了那30圆,整整七年。
也为了那30圆,被迫远走他乡,离开熟悉方便的故土,整整七年。
“仙道,那年我才17岁!”
“你可以留住我的,仙道……”
“……你真的从来就不知道么?只要你还我那30圆,你可以留住我的。”
——
仙道的脸色忽明忽暗,最后挣扎着开了口。
“……我……也是两难的……”
“想说又不能说……”
“流川……我可以说吗?”
“不是只有你有执念,我也有我的坚持。”
“还记得吗?那天雨夜,我送你回家,两次电车的钱都是我帮你付的,一共300日圆……”
流川听了,如晴天里响起了一声炸雷,头脑一片空白,双耳轰鸣,胸口发闷,窒息灭顶而来,只能无助的看着仙道的嘴里蹦出一个个无意义的音节。
“可我一直不好意思提醒你,你看,才300日圆而已,我也是要面子的人……”
比这七年都要不回30日圆的耻辱相比,自己一直坚持的信念被人告之其实根本是不存在的打击要致命的多。
流川费力的张嘴:
仙道彰,算你狠,居然用这样的方式解开谜底。
然而仙道却什么也没有听见, 他只发现流川神色有异,突然张嘴吐了一大口血。
仙道吓了一大跳,眼睁睁地注视着触目惊心的鲜血从流川嘴角渗出时,还看到了流川嘴角那从未如此酸楚如此美丽的笑容, 看见他一手往怀里掏一手伸向自己,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 拉过流川那总是比常人冷上几分的身子, 倚在了自己的怀里, 却不觉得双膝一软, 已经跪倒在了地上。
流川掏出270圆,微微颤着塞给仙道,抬起另一只手, 软软地环住了仙道的脖颈, 轻声在他耳畔说了一句什么, 而仙道的脸色霎时褪得一片惨白,
映着流川染血的唇边那朵哀艳却冷峭的笑容, 他听到了, 流川休克前最后一口轻轻的呼吸声。
他听到流川说:出来借的,迟早都要还。
**********
(9)
The one
那天,彩子来访,递过一封信,对流川眨眼:“是他的。”
流川一凛,小心的接过彩子转交的信,只见信封上写着:
“To the one.”
流川顿了顿,没有拆开,犹豫的看向彩子。
彩子知道这封信或许意义非凡,流川不想当着自己的面打开,只得告辞,临走前瞟了一眼流川放在桌上的信。
流川在窗台前看着彩子离开,回到沙发上坐下,拆开那封信。
里面全是帐单——水电费、电话费,天然气费,停车费,闭路电视费,小区物业管理费,垃圾处理费,ADSL包月费……还有一封信。
“有件事想跟你说。我帐单的代付款人一栏一直不知道写谁好,你知道我这个人都没什么朋友。不过这次出差前我给它填上了,填的是你。你可能会觉得莫名其妙吧,我也觉得挺唐突的,不过还是觉得,我要是有事离开的话,想让你帮我罩着点。仙道彰
”
流川把信摊在膝上看,“唐突么?”流川自语,“我那一栏填的也是你。”
彩子坐进车子想起那个仙道彰。
——“那就拜托你交给流川了。”
——“好,没问题。”
——“多谢!”
——“One question: who is ‘the one’?”
——“The one that helps me ‘pay’ it.”
Game over
**********
后记 by S兔子
拍案,所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下面说的也算一个。此女花音,秉承异质。四下里,看文看得心如刀绞,怨念滋生,招来大头恶搞鬼上身。自此,笔下如涌水,滔滔不绝。盗世欺名,借他人之绝句吐己之块垒,演化出诸多古怪淋漓的故事来。各位看官:今下这篇,只为博您一笑,佳篇高作您还原文请……
真真假假。恶搞亦有志气
********
声明:如有雷同,纯属预谋
PS:有些未能找到各位原著大人授权的,敬请原谅- o -
Reference
(1)
Follow
《关机》by 随意写写
《雨夜》by JuJu
《冬天的心》by JuJu
(2)
Escape I
《单恋》by 草头
(大笑,在众多仙流悲剧中插篇花流悲剧,没人猜的到吧:P)
Escape II
《雁南飞续》by range
Escape III
《灰》by 艾菲儿
(3)
Negotiate
《远大前程》by viper
《毒药》by viper
(4)
Disclaim
《远大前程》by viper
(5)
Forget
《赏味期限》by hayami
(6)
Can't Forget
《未命名》 by 水瑟
(7)
Conflict
《夏天》by Memories
《奈何天》by YYQ
(那个两不相干,爆)
(8)
Disclose
《毒药》by viper
《世纪末,最后的流星雨》by 桑桑
《逆旅》by crystal
《东京很远》by JuJu
(“不是只有你有执念,我也有我的坚持。”虽然不是原句,那原因却是仙道在文中剃了平头咬着苹果的那段和前面藤真把交换生的名额给了流川后,两人的对话:
仙道笑,看向藤真,“你,明不明白?并不是只有阿米巴原虫喜欢篮球,我也
喜欢,那时我也想成为日本第一的高中生,我也想去美国。”
“不用胡扯了,仙道。”藤真回过头来,皱着眉头,戳穿了仙道。
到现在还在怨念,是啊是啊,凭什么就说仙道同学就没有执念呢?凭什么就说仙道对篮球的热爱就不及流川呢?最不愿意放弃篮球的,是仙道也不一定啊——某花碎碎念ing)
《远大前程》by viper
(那个,“仙道彰,算你狠……”爆)
《梦想》 by philix
(流川最后的那口呼吸我悬了好几年了ToT)
(9)
The one
《隔岸》by loffel
《笑忘书》by 艾菲儿
《隔岸》by loffel
(恩,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还是会把那该死的“the one”恶搞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