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mple Life

作者: night,收录日期:2006-04-03,1059次阅读

明媚的阳光在高楼大厦的玻璃镜折射下,产生了绚丽的七彩视觉。正直中午1点,一般上班族午休的时刻。仙道彰终于找到时间从繁忙的课务里抽身,手上是今天早上轮到流川枫负责的便当,跑到顶楼去享受难得的阳光。

自从大学毕业后,便马不停蹄地抱着文凭到处寻工作。那年不巧是日本经济危机的一年,许多大公司都大量裁员,更不用说是些小小产业的投资者的唯一结果--结业,全日本的失业人士率在一年间增加了15%。当时的生活的确很艰难,在期间他堂堂的东大毕业生甚至跑到百货商店当售货员,只是为了维持生活,有时候还是不得不低头。幸好幸运女神还是没舍得离弃他,六个月后他终于面试成功,进了东京数一数二的电脑软件公司,他修读四年的程式设计终于派上了用场。虽然还只是个小职员,总比售货员有出头,他也开心得立刻给了流川一个越洋电话,依然记得那个晚上,从电话另一端,流川说了这么一句话:“别输了呢。”

平平淡淡,实实在在的,他却从中听见了唯一一次的打气,假如不是到了最后时刻,绝不可能正面听见的关怀。正处于楞住时,电话的另一端却擅自中断对话了。纵使感受到久违的哭笑不得,他还是不得不承认,流川的语言虽简洁,却总是一击击中重点。对方从不喜欢花园式对话,要对比就正面来还击,这就是他的思路逻辑。而,这一次也不例外,仙道从那四个字里,找回了逐渐被社会经验给磨平的信心和尊严。他告诉自己,这将会是最初和最后一次,日后他一定会紧紧捉着,不在松手!

为了流川这一句话,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做得比其他人好。从隔天起,仙道的繁忙生活正式启程。

他们的关系要说起来就得时光倒流至仙道17岁那一年,那年的春天他认识了16岁的流川枫。倒不是说什么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般的戏剧化,只是两人的初遇可说是造就两人日后斩不断关系的开始。在陵南高校的篮球馆里注定了两人的对手关系。流川枫至于仙道彰,那时候也只不过是一个蛮有趣的小家伙,篮球打得再好终究保留在初中程度的小家伙而已。当然这个评语是指当时候的流川,不能连贯地包括这个叫流川枫的日后。仙道的眼光一直蛮准的,他看得出流川枫是个可造之材,如能好好磨练必能成大器。所以他一直期待着对方的成长。

机会来得很快,在高中篮球联赛的准决赛里,他们又碰面了。这一次他们都没有输的本钱,因为输掉的队伍就意味着被淘汰的命运。这次的比赛应证了他的眼光,流川枫果然在短时间内进步神速,而且他更遇到了其他可靠的队友,所以他们陵南最后以四分之差败北。可是仙道明白,他并没有输了自己。

除了仙道外,还有两个人知道这个事实,一个是当时进了医院的安西教练,以及流川枫自己。可惜,知道并非意味着着重,16岁的流川,眼里除了篮球外还是篮球,他放眼的地方是远在隔着一个太平洋的美国,篮球高峰的另一个世界,NBA。迫不及待地向安西教练求证他的目标,就在那一刻,流川终于正视这个事实,他眼前还有一个叫仙道彰的男人。如果不跨越这个男人,他就无法跨过半个地球,到达更多对手的另一端。这个事实是安西教练让他清楚明白的。

所以说,安西教练其实也能算是半个媒人。^^||||

接着的日子,至于仙道彰,可以说是甜蜜的天堂,也可以说是恐怖的地狱。为了打败这个男人,流川几乎周一到周五都在篮球训练结束后,跑去离开湘北单车程二十分钟的陵南。而某个星期四下午6时21分开始,仙道和流川正式拗上了。每逢周四下午5时半,仙道都会风雨不改地去湘陵海堤,这个习惯让他保持了两年,直到流川的到来,一切都乱了。

依然记得那个星期四,仙道身穿红色的有领的恤衫,天蓝色的牛仔裤,以及他最爱的凉鞋,一个人如往坐在沿着湘陵海的海堤钓鱼。顾名思义的钓鱼只是占了百分之二十,实在的百分之八十可给了澈蓝的海水和橙黄的黄昏。他一直很享受生活,该向前冲的时候他不会犹疑,该悠闲的时刻他更不会忘却。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云淡风清吧!当然那个星期四也不会例外,他依时到达海边照旧日常。可惜正当他有意认真,今天钓个四、五条鱼时,他的麻烦出现了。穿着湘北红黑色篮球外套的流川枫,气势宏宏地骑着单车在他面前丢了个漂亮的转弯,瞬间风尘风沙在他们之间飘洒开,制造出一种犹如将要开战的姿态。虽然能够感觉到流川枫的杀气腾腾,可是仙道的脑海里却产生了不符合此时的可笑想法──如果有朝一日流川不在打篮球了,绝对可以报名参加X-GAME,以他骑单车的技术,夺下前五名绝对不是个问题。想着想着他真的笑开了。

对于他的走神仅让流川皱了皱剑眉说:“1 ON 1。”平坦的嗓子并未表达出他的不满。那语气倒像是诉说今天天气真好般的理所当然,陡然仙道产生了一阵错觉,仿佛他和流川的交情好到不得了(^_^)。幸好仙道彰依然是连田罔教练都奈不何的好同学,对于他,错觉只是烟消云散的零重量物体,才能非常及时把‘好’给吞回肚子里。不然真是后悔莫及,他很困难才会兴致勃勃想要钓个四、五条鱼呢。如果错过今天,他想下一次的兴致勃勃,将会是很久很久以后了。因为风沙而眯起的眼睛正确性地锁住目标,然后再挂上让人拒绝不了得笑容,道:“抱歉呢,流川君,我今天只打算钓鱼而已。”非常明确地拒绝,他相信不会有人还听不懂吧。

可是他小看了流川的思路逻辑,那并非常人所能理解的。听见他的回答,流川只是稍微地抬高剑眉,不置可否。仙道以为流川这个模样应该是明白了,便转回身面向大海继续他的钓鱼。耳边传来脚步声,方向笔直朝向他,那个人走到他旁边的桶子,小力地踢踢桶子。仙道无可奈何地再次把目光投向流川,而后者也再次地踢踢桶子,双手则插着口袋。想来也是个懒散的人呢。

“...”仙道稍微抬起下颌,示意什么事情。既然大家都是懒人,他也不客气了。而对方继续踢踢桶子,不过这次可加了个眼神,他的眼睛瞄了瞄桶子。这一次,仙道终于捉着流川的意思了,对方是问‘你不是钓到了么。’,好笑地抬起左手伸张五指摆到流川的面前。意思再明不过了吧!

桶子里一条灰蓝色小鱼孤独地在窄小的空间里活动。也许是看不过眼,不,应该不可能,狐狸怎么会和鱼类和平共处呢,这可是仙道后来的想法,因为那时候,流川突然地把小鱼给放回大海里,仙道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收获凭空消失了。当然他倒无所谓,本来就不是要来填肚子的食物。仙道抱着有趣的想法开始正眼看他面前的人,究竟是无礼还是霸道呢,或者根本就是个怪胎呢。

“1 ON 1”说着时顺道把桶子归还主人,接着说:“下次钓十条,我陪你。”
“哈哈!你真是有趣呢!”情不自禁地开怀大笑,已经很久不曾遇见如此一个人了。

结果两人便如此的拗上对方,理所当然地走进对方的生活里。后来的日子,流川总是在每周一、三、五去到老远找仙道一对一。当初的承诺在二人第二次的单独会面时也力行了,而且仙道还把一次的承诺弄成每周二、四的例行公事,当然前提是得到了流川的首肯。这样子的相处方式和相对时间,在二人的观念里只是个公平的解决方法,并没感觉到丝毫的不对劲。仙道陪流川一对一,流川陪仙道钓鱼,就二人而言,非常好的安排。

说起钓鱼,流川的的确确是有心想陪仙道,起初他更一起和仙道肩并肩钓鱼,只是他的耐心在半个小时后便逐渐淡去,随着而来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周公。结果是他一边睡觉一边陪伴仙道钓鱼,手里的鱼干漂亮地保持着四十五度,不曾移动半分。幸好仙道从来不曾介意,他要的只是钓鱼,还有流川的承诺。

期间,仙道对流川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情。说不清是怎麽一回事,就是无意间把流川当成了生命里的一部分。说是友情,又清楚感觉到,流川比起其他的友人要亲密多了;说是爱情,又不是那种刻骨铭心到非要每天见面的感情。那时候一切还是很朦胧,还未成型。所以他选择了忽视,继续他们的承诺,不亦乐乎。直到后来,籍着他人眼中,他看见了他心底的悸动,对着流川总是无意间的关怀之备,还有流川在他心底出乎意料的重要位置。虽然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心意,他却不曾采取任何行动。他认为,只要两人还在一起便行了。

结果依然是美好的,最后他们还是走在一起了。这段感情延续到了现在第十一年,他们依然想要在一起,也有信心能一同走向未来。

THE END


汗颜,这篇文章是我去年一时兴起的作品,没有任何的构思,只是凭感觉写。
结果……真是莫名其妙。笑。
现在才接着把它完成了,只是已经不晓得在写甚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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