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钓鱼行动】人人都有居家生活
作者: 远,收录日期:2011-01-24,1508次阅读
出题人:V
题目要求:
(1)要求出场的人物:随便
(2)故事背景:现代
(3)剧情基调:温馨,暧昧
(4)必须出现的情节:温馨的居家生活,但不能太平淡。要有很多肉沫,不要有大餐
要有暧昧潮湿的气氛,重点是,要有没有解决的性张力
(5)分级:从PG13到NC17,请随意。写成清水就代表月亮惩罚你
人人都有居家生活
(我咧,实在想不出更好的题目了,你将就吧)
流川枫不敲门。
或者还可以再加上两个限定词——“从不”,“任何一扇”。
酒店、银行、超市的旋转门、感应门当然无需考虑,属于工作范围内的自然可以用职业技能对付。唯一奇怪的是,就连自己家的门流川也坚持只使用钥匙,就算明知道有人在家也一样。
彩子曾经以为这与归属感、占有欲等心理学范畴的名词有关,并由此认为自己亲爱的工作伙伴其实是个内心细腻,或许还有点儿伤感,没什么安全感的脆弱家伙。但有一天,母爱泛滥的彩子和某个呆在家里从来不用起身给同居人开门的家伙聊天之后才明白,心理学什么的距离流川先生实在太远了点。
那时候仙道彰诧异地看着她:“缺乏安全感?你确定你说的是流川?”他耸了耸肩,作出结论,“流川只是觉得那样没有效率。”没错,流川先生行事向来准确直接,他仅仅觉得敲门,屋里的人听到后作出反应,起身开门,自己进屋这一系列经过太冗长繁杂而已。
从那以后,彩子默默地划掉了自己关爱名单上流川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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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子在路边停下车,瞪着后视镜叹了一口气。
汽车后座上年轻的乘客靠在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睡得很沉,苍白英俊的脸看起来沉静而温柔。但是当然,彩子完全明白这是怎样的错觉。她解开安全带,把车门打开了一条缝为随时逃走做好准备,然后大叫一声——“流川!”
这辆可敬的、尽忠职守的老爷车诡异地震动了十分钟,跪在后座的彩子气喘吁吁的松开手里的布料,仍旧未醒的乘客立即摔回座椅,睡脸平静得能引起人的施虐欲。左勾拳绝不是个好主意,彩子暗暗告诫自己,看来只有动用最后一招了。
她翻出流川口袋里的手机,找到第一个号码,随后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比十分钟前狼狈不少的外表——虽然明知道接电话的人根本看不见她——这才按下拨号键。那边很快就接起电话,仙道彰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温柔。诚然,彩子对这位先生绝无超出朋友之外的意图,可某些人就是有种特殊力量,他们的目光和声音总会让人不由自主地郑重以待。就算不能华丽完美,就算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打电话。
“嗨仙道,”彩子打断他的问候,“morning call。”然后把手机贴到了流川耳朵边,隐约听到仙道的笑声。
半分钟后彩子从车里探出脑袋,看着流川枫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和一脸睡意,脚步稳定地走向街边的房子。“哇哦。”她想她永远都不会明白仙道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个的。
流川枫站在房子大门口,把包夹在胳膊底下,伸长了手在里面搅拌、摸索。彩子终于忍不住出声:“嘿,需要帮忙吗?”她最棒的合伙人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换个方向掏摸包的另一边。天已经彻底黑透了,那所房子的窗口透出温暖的光芒,可门外的人始终没有按铃,屋里的人好像也一点没听到门口的动静似的。
“从不敲门。”彩子喃喃地发了句牢骚,缩回身子发动了汽车,“难以理解。”
“回来了。”仙道说,用力抖了抖手里的报纸,抽出一张夹在中间的广告彩页。流川哼了一声,甩手把背包丢下,里面的装备咣咣响了几声,滚落在在起居室的地板上。然后他就站在大门边上,开始卸下身上的工作装备。内嵌式耳机,喉部通话器,红外线夜视仪,安全锁扣,军用匕首,靴子,黑色紧身衣……
“嗨流川,”仙道把广告彩页铺在膝盖上,随意翻折着,一个纸盒渐渐成形,“你能别在门口脱衣服么?”
但他显然说晚了,流川抓住紧身衣下摆,直接把它翻过来从头顶拽掉了。“为什么。”流川语调平淡地问,他已经套上柔软舒适的旧T恤,踩着一双夹脚拖鞋啪嗒啪嗒往餐厅走。冰箱里被牛奶、啤酒和可乐塞得满满的,完全看不到其他食物存在的迹象,流川一度困惑于仙道每天端上餐桌的饭菜到底是从哪儿来的,直到有一天来做客的樱木花道冲手艺高明的大厨叫破了真相:“仙道!你一定是个法师!你会造食术和造水术!”
流川在自己那个有黑猫图案的马克杯里倒上牛奶,对餐桌上保鲜膜包裹的三明治视而不见——毕竟这里不是游戏世界,仙道制造的魔法物品不会下线后十五分钟消失,他大可以等一会儿再享用。
“我怕有人从门缝偷窥你的腹肌,所以你最好到卧室去换衣服。”仙道还端坐在那儿,不停地叠纸盒,“说真的,还有可能是我也更喜欢看到你在卧室脱衣服。”流川走过去出神地盯着他那些修长灵活的手指,光亮厚实的纸页在它们的抚摸按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仙道喜欢干这个,流川甚至怀疑他订报纸就是为了夹在里面的广告彩页。他最着迷那一阵子,他们不得不每天窝在家里嗑瓜子,好消耗掉一些无限增加的纸盒。彩子真不该教他这个,流川想,没有把视线从仙道的手指上移开。
“喜欢你看见的?”仙道折好最后一张广告彩页,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拉住流川的手扯了他一下,力道并不重,但流川心领神会,十分配合地弯下腰,把嘴唇凑过去。
他们温柔地亲吻了一会儿。仙道舔舔嘴角,对重新站直身体的流川说:“牛奶有点凉。”流川挑高眉毛,斜睨这个明明是自己把牛奶放进冰箱还胆敢抱怨的家伙。“但你很暖和,”仙道立刻明智地转变观点,“你最暖和。”他又拉了拉流川的手,这次用的劲儿稍微大了一点儿。
流川本来不想搭理他,可是很显然的,如果再让仙道的嘴闲着,要不了一会儿,流川就会变成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光源了。于是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再次俯下身去。
“噢。”几分钟后流川把嘴唇和手都抽离的时候仙道小小地叫了一声,他摊开手,手心被刮出一道血痕。流川这才想起他还没把装备卸完,他从左手拔下一枚指环丢给仙道,“这把刀坏了。”仙道拿起指环仔细看了看,镶嵌钻石的托架松了,现在上面那颗透明的小石头不见了。“没关系,我帮你修理一下,要是有工作就先戴我的好了。”
他们有一对钻石对戒,最简单经典的款式,内圈刻有彼此的名字。流川第一次戴着那东西出现在工作伙伴面前的时候,宫城羡慕地瞥向彩子,樱木则大笑着叫道:“那是什么!狐狸你竟然戴戒指!像女人一样!”那家伙毫无意外地挨了彩子一棒。流川若无其事,态度是一贯的冷静从容,“便携式玻璃刀。”他这么说,但直到当天工作时,他抡起胳膊,用这把套在左手无名指上的玻璃刀切掉了一块完美正圆形的玻璃时,其他人才终于收起了脸上的暧昧笑容——他们换上了震惊和无奈。
与流川始终戴着“玻璃刀”不同,仙道很少戴上他的那枚戒指。毕竟你不能要求一个时而是大公司高管,时而变成时运不济的赌客,一会儿又是著名脑外科医生或刚丢掉工作的倒霉鬼的人手上总有同一枚戒指。
仙道称之为不同职业的要求,“骗子和小偷都需要更有针对性的装备。”他说。
流川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大口喝着冰牛奶。他越过杯沿看到仙道手指上的一点闪光——仙道戴着他那枚戒指,这表示他已经完成工作,正处于休闲时间。流川放任自己盯着仙道的手看了一会儿,那家伙显然察觉到他的目光,因为他的动作刻意放慢了,折纸多了不少不必要的动作,抚摸、挤压、揉搓、翻动,好像在他手里的并不是一张印着无聊而夸大的广告词的纸张,而是某种更加洁白、温暖、光洁、紧致的东西。
一大杯牛奶被流川两口喝完,他的嗓音被滋润得与平时毫无区别:“工作完成了?”他记得自己出任务的时候仙道还在工作中。
仙道耸了耸肩:“我的部分基本完成了,剩下只要牧收到钱,把我的份儿分给我就行。”身为一个职业诈骗者,根据搭档的不同他的职责也有所区别,和牧绅一共同工作时他扮演的角色通常负责引诱目标上钩。这份活儿并不轻松,引诱目标,让他们自愿掏出钱来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儿,但仙道向来做的很好。
——就流川看来,有些时候简直好过头了。
“所以我最近很闲。”仙道压低声音,耳语般的音量让普通陈述句听起来别有意味,“我相信你也一样。”他用一只手按住膝头的纸盒半成品,另一只手朝流川伸过去,理了理他乱糟糟的头发。流川顺着他的动作偏过脑袋,冰凉柔软的发丝从仙道指缝间滑过。
仙道勾起嘴角——他真正快乐的时候的笑从不出声,手从流川额头落下,摸了摸他的睫毛。除了指尖的细微触感,仙道还察觉吹拂在手腕那里的呼吸停顿了一下。他满意地继续向下,从脸颊一直抚摸到下巴,然后飞快地在那儿挠了几下——就像对待一只真正的猫那样。
流川可不喜欢这个,他立刻做出反应,猛地低头咬住了那根弯曲的食指。或许不容易从冷淡的外表上看出来,不过流川其实是个充满进攻欲的男人,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到手的猎物。所以仙道的手指挨个儿被他咬进嘴里,轻舔,啃咬,或者就仅仅只是含着。
两根手指间的缝隙被舌尖舔过的时候,仙道颤抖了一下,终于把纸盒抛在脑后。他尽力向流川的方向倾过身去,用上了两只手来抚摸对方的脖颈和耳朵。流川满意地哼了一声,不过听起来也很像不屑和挑衅。
就在两个人都打算把他们之间正在发生的事儿升级的时候,仙道的手机突然响了,童音大声唱的歌谣简直能破坏掉所有气氛。
仙道抽回一只手拿起电话看了看,回给流川一个无奈的表情:工作电话,必须得接。按下通话键再开口的时候,仙道的声音变了,一样迷人,但声调很有点轻浮,用词也缺乏教养,听起来就像时刻都在拙劣地调情。流川熟悉这种强调,那属于年轻冲动,没有金钱和地位,只剩下自己本身,而且毫不介意用自己去换取所匮乏和憧憬的东西的人。
“嗨乔尼!可爱的老家伙,你还没休息?”仙道轻快地说,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勾住流川耳边一缕头发卷在手指上,“我以为到你这把年纪就没有夜生活了呢!”他夸张地笑了出来。
流川抱起手臂靠在沙发背上,表情依旧平淡,但身边的气息已经渐渐绷紧。
“是啊,那家伙挺不错,就是太他妈严格了,你知道我今天拍了几个镜头吗?三个!我的老天,十个小时就拍了三个镜头!我一直在NGNGNGNG!你不才是出钱的吗?换掉他,乔尼,弄个好搞定的!照他这么干,我可不相信他的电影能给你赚一亿!”虽然嘴里抑扬顿挫高低起伏,仙道的神色可没怎么变化,他始终凝视着流川,以火热的视线。
流川大致能猜出他这次工作的内容了——梦想成为明星的穷小子搭上了个阔佬,受其资助去演艺圈打混。阔佬偶然发现一位能赚大钱的名导演看中穷小子出演角色,而导演恰巧缺少资金拍摄新片。于是事件升级了,现在可不是花点小钱讨好情人的事儿,这是一笔重大投资!牧绅一绝对会让阔佬相信只要电影杀青上映,就会有至少一亿块干干净净的钱流回他的钱包,而仙道则不断吊着阔佬的心——嘿我才不相信那家伙,哦不过我真想在他的电影里扮演个小角色,别开玩笑了他不可能给你赚回那么多钱,但我绝对会走红的!重复的否定和肯定会渐渐消耗掉目标的疑虑,也让他不会有机会怀疑穷小子和名导演的关系。
流川毫不怀疑他的同居人还弄了个片场以及一帮摄制组成员好让阔佬探班,现在只等资金一到位——砰!这部不存在的电影再也不会上映了。
“我当然想你,哦别他妈开玩笑了,你以为我没随便找个酒吧蹲一夜是为了谁?我们三天没见面了,我现在简直连你的秃脑门儿都想念!你得好好儿亲我一下!”仙道提高声音叫道,冲流川眨了下眼睛。
这个小动作好像是一把锋利的剪刀,一下子剪断流川绷到极限的自制力,让他充满全身的不耐烦瞬间冲了出来!是的没错,他知道仙道经常要干些什么,也不是他第一次碰见仙道工作的场面——可是该死的他当着他•的•面•跟•别•人•调•情!
流川用力甩头,挣脱了仙道卷着他头发的手,然后在那个专注于工作的家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回头,在他手心里舔了一下。柔软微凉的触感还没有消失,流川又凶狠地咬住仙道手掌和手腕交接的地方,用牙齿研磨着那里突起的骨头。
工作中认真迷人的男人只吃惊了一瞬,立刻跟上了流川的节奏。仙道揉捏着流川的耳垂,又安抚地顺着他的后颈来回抚摸。虽然这个角度很难看见,但他当然知道流川有多么可爱的脖颈,柔韧坚挺,线条纤细流畅,尤其他会像一直暴怒的猫一样,被抚摸脖子和后背安抚下来。
——在那之后,就能对他做更多深入的事情。
但今天这事儿进行得不大顺利,好吧,是相当不顺利。流川拒绝接受安抚,他的肩颈和背部肌肉收紧,僵直着躲开仙道的手,他甚至打算站起来走掉。不过仙道可以肯定,他绝对会先冲自己两腿之间踢一脚再走。
仙道拿着电话站起身,走到流川面前,一条腿跪上沙发,膝盖抵靠住流川的大腿,整个人冲他压了下来。仙道的嘴唇就悬在流川额头上方,每一次开口讲话都能拂开垂在上面的刘海,可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和另外的人调情。
这让流川的情绪颇不稳定,他不断被激怒,又被安抚下来,一层层涌起的焦躁感逐渐堆积在身体里,和血液一起冲击着心脏。仙道已经把手伸进他的T恤里,沿着锁骨来回摸索,仿佛要确认那根骨头质地一样从一端捏到另一端,然后在中间的凹陷处停留一会儿,再捏回来。他灵活的手指持续向下,来到胸口的时候停住,掌心用力挤压揉碾,像要穿透肌肉和肋骨,直接去触摸流川的心脏。
流川难耐地挪动着身体,但仙道借着从上方俯下的姿势固定住了他。他不得不伸开手臂环抱住仙道的腰,双手从身后按住臀部向自己拉过来。猝不及防的仙道朝着他倒下来,正好把自己的脖子送到流川嘴边,流川觉得自己一口咬上去根本就是顺应请求。
仙道伏在流川身上,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但该死的他立刻补上了一句话:“好样儿乔尼,”他微微喘了口气,“再用力点儿,别他妈光用牙齿,动动你的舌头!”
流川顺从地更用力了点儿,但肯定超过仙道要求的程度,因为他松开的时候尝到嘴里微微的血腥味儿。于是他换了个地方执行另一项要求,轻轻舔了一下仙道的喉结,然后把那个说话时上下移动的部位含进嘴里,吮吸啃咬着。
这给仙道的工作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流川能听见电话另一端的人在不住询问:“哦宝贝儿,你觉得怎么样?这样呢?嗨?宝贝儿?”可仙道没给他一个字的回应。流川得意地继续嘴唇的动作,手上也没闲着,一把将仙道的衬衫从长裤里扯出来,用手背轻轻擦过他的腹部和侧腰。指甲蹭过去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仙道僵硬了一瞬,腹部肌肉抽动了一下。
随即仙道加大了手上的动作,他好像要告诉流川一只手能做的事情也不比他少似的,力道颇大的在流川身上揉捏和抚摸,来到胸口的时候,却放轻了动作,蜻蜓点水一般触摸他的乳尖。流川吸了口气,不由自主弓起背,好躲开那些修长灵活的手指。这让他不得不松开了嘴,让仙道脱身而出。
那家伙胜利似的挺直身体,对电话里的阔佬说些露骨的挑逗言语,但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流川,一秒钟也没有。
那是说给他听的。
他们都知道这事儿。
流川认为自己稳占上风。很显然,他比仙道多出一张嘴和一只手可以使用,虽然不能出声,但可以用其他任何方法干扰仙道的工作。任何方法。这主意真让人兴致高昂。
可仙道也不打算就此认输,用一只手抓住他的T恤领子一点点往上拽,流川不耐烦地配合了一下这个家伙笨拙粗鲁的动作,举起胳膊让对方从头顶脱下T恤,免得毁掉自己最喜欢的家居服。从柔软的布料里摆脱出来后他用力晃了晃脑袋,但只是让头发变得更乱。仙道无声地大笑起来,张开手指插进流川的发丝里,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头皮,替他把略长的头发梳理整齐。
流川舒服得仰起头,盯着仙道张合的嘴唇。仙道正忙着工作,对此仅仅投过来疑问的一瞥,很容易就能忽略掉。随即他开始解仙道的衬衫扣子,从下往上,一颗一颗慢慢解开。仙道鼓励似的挺了挺身,这让他的腰从衣物的遮掩下更多地露了出来,白色布料从那完美线条上滑开的画面简直惊心动魄。流川专注地欣赏了一会儿,他们俩差不多高,但仙道的身材要更结实一些,肩背和胸膛的肌肉宽厚优美,再往下却收束起来,流畅而紧窄的腰身有种惊险的平衡感——在纤细和健壮之间恰到好处。即使裹在严密的黑西装或神父的长袍里,仙道腰背微妙的落差总会让人不自觉地把目光滑落到他的腰部,充满禁欲感和诱惑力。尤其现在只有一件敞开的白衬衫挂在他肩头,于是半遮掩半裸露的腰显现出来的简直是危险。
流川开始放肆地使用自己的武器,以仙道的身体作为实验靶。他好好照料了一番仙道的腰,然后慢慢向上转移阵地。其间仙道口中发出激烈地喘息、呻吟和咒骂,不过他们都知道那属于工作部分,而非私人生活。流川用力咬住仙道腹部的一块皮肉,含住吮吸,松开嘴唇不太满意地看了看他制造那块红斑,再次凑上去,舌尖在仙道身体中线划出一条湿痕。
仙道始终低着头,饶有兴味地凝视着那颗游移的脑袋。流川弓着背,两手用力握着自己的腰,肩胛骨因而像一对小小的翅膀那样张开着,上背部脊椎突出,分明的骨节撑起皮肤,下半部则在背部中线凹下一条沟壑,一直延伸到牛仔裤裤腰底下。流川的身体雪白美丽,如同古希腊的大理石雕像,光洁细腻,看上去有种冰冷坚实的触感——只有触摸到,才会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火热。仙道永远也不会忘记他第一次拥抱流川的时候,如同皮格马利翁一样,完美的雕像在怀中苏醒,那种怀抱着一个奇迹的感动。
仙道的确能用一只手做很多事,不过必须分心两用的他开始渐渐落了下风。这不大妙,不过凭借对流川完全彻底的了解,他确信自己能小小扳回一局。他用力抚摸流川,趁他舒服沉迷的时候忽然溜到流川的敏感带,轻轻挠了一把。流川立刻剧烈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泄露出一点差点没忍住的惊呼,并扭动身体想要躲开——仙道没有爱抚,而是胳肢了流川,在他唯一怕痒的地方。
同时仙道加大和阔佬调情的声音,好掩盖住流川的失控。他得意洋洋地斜睨着流川,戏谑地扬了扬眉毛。
流川不甘示弱地反击,抱住仙道的腰把他拉近,嘴唇贴住他的乳头,双手则摸索着向下,开始对付仙道的皮带。
沉重有力的一击。拉链拉开的声响让仙道终于不能再分心,不得不加快了工作进度。“晚安乔尼,可爱的老家伙。”终于能挂掉电话前他用疲倦而满足的声音说道——他们俩都知道,那是他自己的声音,他自己的语调。
仙道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腕,笑眯眯地打量流川,好像思考着从哪里撕裂猎物的肉食动物,体型庞大而优美,充满危险性的野兽。就在他甩开电话的前一秒,一个来自工作伙伴牧绅一的短信及时发到。仙道随意瞄了一眼,满意地关机,取出手机卡折成两半,“完美演出值得的完美票价。”他评价,俯下了身体。
流川向后靠在沙发背上,略微抬起头。他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先来个热吻——仙道的吻是宇宙级别的——然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流川忽然脸色骤然变冷,一把推开了仙道。仙道也毫不意外,两个人利落地向两侧翻滚,掩藏在矮柜和餐桌后。与此同时,震耳欲聋地枪声响起,子弹像不要钱似的倾泻进来。“我的纸盒!”仙道对着飞扬的纸屑痛心地叫道。
枪击空隙,他们俩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仙道伸出三根手指,一边倾听外面的动静一边慢慢屈下手指。
三、二、一!
他们从各自的掩体后弹了起来,弯腰冲向储藏室。暴烈的子弹紧紧追在身后。他们在各种杂物之间找到空隙安身,仙道踩在旧木箱上打开天花板的吊顶,拖出一个防水运动包,各种轻武器把包撑得鼓鼓囊囊。流川则闪到窗边,小心地掀开窗帘,从缝隙向外望去。“三辆车,十一个人,全部武装。”他一边观察一边说。
“真该死,”仙道蹲在地上整理武器,难得不顾风度的咒骂道,“至少应该让我们把事儿办完!”收到流川锐利地瞪视,他妥协改口:“好吧,至少让我们穿上衣服?该死透了!难道杀手没有休息时间吗?”
“人人都有居家生活。”流川接过一把柯尔特“巨蟒”,瞄准了窗外,心不在焉地安抚爱人,“人人都有。”
是的亲爱的仙道,虽然杀手的日程表与骗子小偷不合,但人人都有居家生活。
人人都有。
END
跟阔佬调情的小混混仙道是装的是假装的!请跟我默念三遍ORZ
因为要求不能有大餐所以就这么草率的结束了,捂脸。另外按照出题人的额外追加要求,描写了仙道君的腰,再次捂脸。